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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五天,公爵大人始终没有从夫人卧室里出来。这场拉锯战一般高潮迭起,又令人精疲力竭的缠绵,几乎耗尽了芙蕾亚最后一丝气力。
每次哭着求饶,丈夫便会停顿一会儿,让她吃些东西,抑或小憩片刻。有时更是直接累得晕了过去,又被他疯狂无比的动作撞醒。虽说是夫妻义务,但莱昂诺尔的需求也着实太过旺盛,难道他一直以来的彬彬有礼和温存体贴,都是假象?
记不清是第几次日出了。当浅金色的日光眨眼便照亮了层层迭迭的床幔,交织着火焰般的炽热和破晓的寒气,猛地渗入裸露的肌肤,芙蕾亚渐渐恢复了意识。
莱昂诺尔似乎正尝试着从她体内抽离,甚至能听见他坚硬的牙齿相互碰撞磨擦发出的嘎吱声。当她艰难地抬起沉重的眼皮,身上的丈夫已经基本恢复了正常。只是肩胛和胸腹处青筋鼓胀的肌块还在生理性抽搐滚动,气势汹汹。
“还好吗?”
见她醒来,莱昂诺尔即刻换上了平日那副柔和无害的面孔,俯身亲吻她微凉的唇瓣。
“嗯。”
其实她已经感觉不到躯体的存在,脖子以下的部分麻痹而酥软。
“我该出发了,会尽快回来。”
莱昂诺尔明显松了一口气,依依不舍地起身之前,他再次搂紧了怀中的妻子。
走廊尽头传来若隐若现的嘁嚓声,沉重的军靴摩擦在厚实的短绒地毯上,即便再小心,也难以避免带来地板的震动。莱昂诺尔终于下定决心般腾地跳下床,用最快的速度将全身冲洗一遍。
外出服和盔甲都挂在门边不远处的铜架上,为了不发出太大噪音,惊扰妻子的清梦,他只穿着内衣就出了门。
“公爵大人,好久不见!”
等候多时的雷欧顺着开门声转过头,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打在他英俊的蜜色脸颊上。那双茶色澄净的眼眸依然笑眯眯地弯成两道甜蜜的圆弧,看得莱昂诺尔本能地蹙紧了眉头。
“不是让你在营房等我吗?”
莱昂诺尔边走边穿上外衣的动作干脆利落,还不到副官跟前,领口的最后一颗扣子已经系好了。
“庞贝宫送来了加急件,兵营人多眼杂,我想约定的时间也差不多要到了,就自作主张过来迎接您。”
不等他动手帮忙,莱昂诺尔快速套上盔甲,伸手接过了那枚封印着皇家纹章的信笺。
不外乎又是在催他出兵,另外还有……提醒他小心霍华德府中的细作?
莱昂诺尔沉吟片刻,将指尖薄薄的纸页揉得稀碎。“我不在的这段日子,拨出一支分队,昼夜轮守在西翼外围。侍女出入也需要严格审查记录。”
“是。”
雷欧顺从地低头领命。夫人是主君的命门,与她有关的一切,事无巨细都怠慢不得。
此刻卧室中的芙蕾亚已经挣扎着爬下床,微微撩开窗帘,观察着楼下的动向。眼见丈夫和副官离开后,西翼的大门即刻被两道铁栅栏彻底锁死,刚刚还飘忽不定的一颗心霎时沉到了谷底。
她的直觉显然没有错,如果说戒备森严的城堡中有什么不能见光的秘密,那只能是她。
丈夫似乎很怕她被外人看见,也很怕她回想起从前的事?不过,她向来都不是如表面那般柔顺乖巧的女人。
芙蕾亚缓缓走到沙发前坐定,从隐秘的缝隙中掏出了那块依旧冰冷闪耀的晶石。它的魔力还在,每每与掌心接触,便会激起心脏的细微战栗。被拨动的血管和神经纷纷簌簌跳动,汇聚成一股久违的热流,直冲眉心。
这感觉太奇妙了,熟悉而绵密,如同一张大网将她团团裹住,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茧团,那内里,是另一番光景。
“芙蕾亚,我的芙蕾亚。”
一张美丽绝伦的脸,如此贴近地绽放在眼前,令她心惊肉跳。甜美柔和的声线宛若天籁,如同一双绵软的手在她周身轻抚着,舒适又温馨。
“她太可爱了,不是吗?亲爱的。”
美人儿突然抬起头,向身旁秀美清俊的男人投去娇嗔的一瞥。
“当然了,她长得简直跟你一模一样。”
男人微笑着吻了问她的前额,又俯身向芙蕾亚靠近。这熟悉的热度和香气,令她莫名地鼻子一酸。
严丝合缝的混沌仿佛被强光破开一道缝隙,在如此广袤的时间荒野中,芙蕾亚终于第一次抓住了记忆的碎片。这些深埋在潜意识中的场景再次闪现,便如同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爸爸,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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