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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事如此紧急?”
沈肆疑惑的问宋婉清,如此莽撞的到前院来拦人,这不像是宋婉清的做派。
宋婉清扫了他一眼,没说话,这事关姜氏,她不好叫沈肆知道。
看出宋婉清的迟疑,沈予铮对沈肆道:“今日你替为父告假一日,快去上朝吧,别误了时辰。”
他这个儿媳妇进府三年,从未有行差踏错的时候,请安问礼也没坏过规矩,能让宋婉清不顾礼数规矩闯到前院来,这必然是大事了。
又不肯当着沈肆的面说,恐是件要紧又机密的事。
沈予铮支走沈肆,这才对宋婉清发问:“到底是出了何事?”
宋婉清四下扫了一圈儿,见没了旁人这才开口道:“不敢隐瞒父亲,府上的确是出了件极为要紧的事。”
看她一脸紧张,沈予铮脸色凝滞,“是何事?”
宋婉清扣着掌心的软肉,沈予铮不苟言笑为人最是刚毅,她和自己这位公爹接触不多,心中是有些怕他的。
宋婉清低垂着眉眼,弱声弱气的开口:“前几日林姑娘打着祖母的旗号,在账上零零散散支了一百两银子去,我查账时才发现,这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又问过几位支银子给林姑娘的管事妈妈,说这银子无一例外都送去了婆母院里。”
“我想着许是婆母要替林姑娘购置,可也没听说府里近些时候采办桌椅,请泥水匠,就留了心。”
宋婉清舔了舔干涩的唇瓣,继续道:“只是碰巧我的贴身丫鬟念梅出门去采买丝线,碰见了婆母院里的桃红姑娘,念梅就想着上去说两句话,谁知桃红姑娘竟然转道去了烟柳巷......”
沈予铮自然知道这烟柳巷是什么地方,那是花街柳巷和放利子钱的地方,遍地都是下九流,正经人家都不会踏足一步的!
沈予铮惊道:“那桃红去烟柳巷做什么?”
他治家甚严,从不许儿郎们做那等纨绔子做派,几个儿子都被他教养的极好,不成想自家夫人这里却出了岔子。
宋婉清道:“今日清晨,念梅来报,说桃红抱着银子又出了府门了,儿媳唯恐她是背着婆母行不轨之事,才特地来报给父亲的,父亲是一家之主,这样大的事也只有父亲才能决断,还请父亲快快把桃红带回来,别让她做出有辱侯府门风的事来。”
沈予铮听完,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他已然猜到这桃红是去做什么的了,这桃红是姜氏身边的丫鬟,没有姜氏的授意桃红定然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来。
前些日子姜氏就曾多次明里暗里给他哭诉说银钱不够使的,沈予铮给她拨了几回银子,就不肯再给了,谁知道这姜氏竟然想出拿府里银子去放利子钱生钱的法子?
他说姜氏怎么忽然到老太太那里,提出叫林惊影跟着宋婉清学管家理事,怕早八百年就想好了,要利用林惊影支取府里的银子了,也就林惊影个蠢笨无脑的跟着姜氏做这种事!
自己这个儿媳妇今日把他拦下,吞吞吐吐的说不知桃红是去做什么了。她是个聪慧的,不过是拐弯抹角的把事情告诉他,给姜氏留着面子罢了。
沈予铮脸色大变,双唇紧抿,怒目圆睁。
他是朝廷重臣,手掌禁军多少人看的眼热,若是被有心人得知自己的妻子在外放利子钱,一封奏折告到陛下面前去,他就是私德不修,纵容妻室以权谋利,他是要获罪的,到时连侯府也要受牵连。
姜氏做这种事前到底有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份,她可是宁远侯爵夫人啊!是有诰命在身的人啊!
她是想把自己的诰命弄丢,让自己的侯爷之位换人吗?
沈予铮唤来自己的长随小厮,吩咐他找签了死契的下人,带着人套了车到烟柳巷把桃红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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