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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母大骇。
不是倒卖黄金的贩子吗,为什么听口气他们像是干着拐卖妇女的勾当,还是惯犯?
池皎皎不动声色地瞄了眼刀疤脸和自己的距离,还需要对方再靠近几步。
“东、东西还给你们,还有钱,都给你们,别、别打了……”
她害怕得连声音都在发抖,哆哆嗦嗦地掏出金条和钱票,任谁来看都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模样。
刀疤脸看见厚厚一叠大团结,眼睛噌地发亮,迫不及待地走过来,“算你识相!”
他毫不设防,将自己的致命弱点全部暴露出来。
就在他黢黑手掌伸过来时,池皎皎移开手臂,刀疤脸抓了个空,瞬间怒气上涌,“你敢耍老子!?”
池皎皎冲着他轻扯了下嘴角,似笑非笑,蓄力多时的右腿猛地抬高,膝盖狠狠顶在刀疤脸的两胯之间!
无论何时,攻击男人的下三路,效果都是又快又好。
她可不管这招阴不阴损,上不上得了台面,有用就行。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
刀疤脸和猴子一行人把金条塞进顾母口袋,打的就是让她背锅坐牢的主意,顾母侥幸躲过搜查,他们便堵在巷口把金条抢回来,这算盘未免打得太响了。
对方都已经爬到头上拉屎了,断没有手下留情的道理!
池皎皎眸光冰寒,劈手夺过刀疤脸的棍子,重重敲击其尾椎附近穴位,最后一棒落在后颈。
敢嘲笑她的男人是死瘸子,那便让你也尝尝半身不遂的滋味!
那边艰难应付顾铮的三个彪形大汉还在等刀疤脸过来帮忙呢,谁曾想不说话装害怕的池皎皎才是真正的狠角色,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刀疤脸连半分钟都没撑过!
三人只听见一声惨烈尖锐的哀嚎声,扭头去看时,他们威风无比的刀哥已经脸色煞白地捂着裤裆,给那个胖女人跪下了。
不不不,那哪儿是女人啊,那是不出声咬死人的牲口啊!
几棍子下去,刀哥就跟一滩烂泥似的软在地上了,要不是胸膛还有点动静,他们就差点以为人没了。
三个壮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不知如何是好,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然后被顾铮的拐杖一人挥了一棍。
“他奶奶的,出门没看黄历,这死瘸子和胖娘们咋这么难对付?”
一个脸颊淤青的壮汉朝地上啐了口带血的唾沫。
本以为他们三兄弟能轻轻松松地把死瘸子按在地上折磨羞辱,可事实却是,他们连死瘸子的衣角都没摸到!
顾铮后退背靠墙面,既是防止有人从后面偷袭,也是以墙体做支撑固定身体,然后挥动拐杖将三个彪形大汉打的鼻青脸肿。
这副拐杖是顾杰特意去后山给他找来灰桑木做的,木质坚硬异常,乡下一般都用它来做打狗棍,几棍子下去,再恶的犬也得夹着尾巴逃跑。
他肩部骨骼舒展宽阔,手臂结实粗壮,动作时,大臂连着肩膀的肌肉群受力,连绵线条起伏。
实木拐杖在他手里使得宛若戒尺般游刃有余,看似慢实则快,被打之人完全摸不清路数,想反击却无能为力,只能一会儿跳脚一会儿抱头地惨叫求饶。
这就是正规军和地痞流氓的天壤之别。
顾铮哪怕拖着一条受伤的腿,依旧能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池皎皎收拾完刀疤脸看到这一幕,心底不由大声赞了句:真帅,不愧是她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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