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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作都十分优雅,但是那种对食物的迫切怎么都做不了假。
这很快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镇国公忍不住看了过去,其他人跟着也直接看了过来。乐平侯夫妇虽然不太高兴,但表面还是十分能稳住。
老夫人则是快要呕出血来,认定了虞念清是在故意给自己难堪。她黑着一张脸,语气自然也不怎么好,“还有客人在,别那么没有规矩。”
虞念清顿时脸色煞白,害怕地往后面缩了缩自己的肩膀。
一双湿亮的眸子含着水光,里面似乎藏着千万委屈但又不得不坚强。她缓缓站了起来,朝着镇国公拜了下去,“是念清失礼了,伯父莫要见怪。”
镇国公的态度十分温和,“有胃口是好事,可是没有用早膳就过来了。”
在一旁一直被当做木桩子的小满顿时眼眶一红,接了一句,“岂止是早膳,姑娘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好好用过东西了。”
老夫人心里一喜,难得夸赞一下虞念清。这孩子终于会看眼色,知道该在什么时候卖惨。看着一个好好的姑娘被糟蹋成这样,她就不相信这次镇国公府不出血
可下一秒,她就看见自己刚在心里夸过的孙女眼泪“啪嗒”
一下就掉下来了。
虞念清长相明艳,是那种穿着寡淡的衣裳都能在一众贵女当中脱颖而出。此刻眼泪悄无声息流下,整个人更是如弱柳扶风,透着一种让人怜惜的娇弱来。
梁知舟瞧着,拇指忍不住相互摩挲着。
而后就听见小姑娘说“梁伯父还是不要问了吧,是念清没有本事,连定下来的婚事都能让人抢了。所以祖母她们断了听夏院的用度也是应当的,念清不敢有任何意见的。”
老夫人只觉得有一股热血涌上自己的头顶,她涨得老脸通红,怒喝,“你在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
“不是您和我说的吗,我就是一个连男人都看不住的废物。”
虞念清瑟缩着身体,虽然害怕还是问了出来。
老夫人是说过这句话没错,可是她那时候就是夭寿哦,都解释不清楚。
乐平侯脸色更是不好看,毕竟他是个男人,在朝中有个正经职位。要是传出去弟弟不在之后,他就苛待侄女,日后还有谁敢同他真心来往。
他脸色一沉,“你祖母那时是关心你,就是话说的不好听一些。你切莫再要说这种胡话,让外人听见了反而让人觉得我们是在苛待你。”
虞念清只想冷笑,只觉得面前的人戴上了一层厚厚的面具,让人作呕得很。她今天既然闹了这么一出,自然是不肯轻易结束。
她又掉了两滴泪,装作一幅听见去话的样子。
老夫人和乐平侯的一颗心还没来得及放下,就看见小姑娘朝着镇国公跪了下来。
两个人太阳穴旁的青筋突突跳动着,疯狂使着眼色。
虞念清权当做对自己没有听见,眼中的泪水更多,“梁伯父,我父亲如今下落不明,我听祖母和伯父说,乐平侯府如今的日子也不好过。就求您帮帮我们,看能不能有什么办法保住爵位。还有我的大堂哥,如今在翰林院呆了几年,也要往上升一升。我二堂哥虽然书文不行,但是脑子灵活,您看能不能给他谋求一官半职的,也算是有个差事。我小叔家的堂弟,如今也到了启蒙的年纪,您要是能走动一下,将她送进国子监就好了。”
这些都是老夫人在家里念念叨叨的事,整天就是她的好大儿和几个宝贝金孙。
她这一次可是不计前嫌帮了他们呢。
老夫人开始喘着粗气,乐平侯的脸色更是黑到不能见人。乐平侯一巴掌拍到桌子上,灰尘飞舞,“你到底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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