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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生笙氣呼呼道：「你到底站哪一邊的！？」

沈寧玉說：「我站在道理那一邊。」

程生笙撅嘴不說話了。

沈寧玉就勸他說：「你去給慕總道個歉吧，好好哄哄他。」

其實程生笙就是想來找沈寧玉給他出主意哄慕北孑的，所以就順著台階下，「可是他看起來好生氣的樣子……」

「沒事，他很好哄的，只要是你，他隨便哄一哄就好了。」

程生笙還是有些擔心，「那我要怎麼哄他？」

「我上回教你的，你都忘啦？」

「沒忘，但是……」躊躇了一會兒，他才紅著臉低頭說，「我沒有錢了。」

沈寧玉：……

從沈寧玉這裡拿了八千塊錢後，程生笙就高高興興地哄慕北孑了。

他不知道慕北孑在哪裡，就嘗試著打電話。

電話已經開機了，但沒人接。

他又打了三次，總算是有人接了，男人聲音有些沙啞生冷，「做什麼？」

程生笙笑嘻嘻問道：「你在哪裡啊？」

男人沉默了三秒鐘，「關你什麼事。」

嘿，還給他拿喬上了！

程生笙說：「我請你吃飯好不好？我還沒吃飯呢……」

結果男人在那邊冷笑，「呵，那兩碗飯和那十一個雞腿是餵了狗嗎？」

程生笙：……

兄弟，你這樣就很沒有意思了！

沉默了將近一分鐘。

程生笙沒掛電話，慕北孑也沒掛電話。

最後，程生笙就哽咽說：「你是不是……你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吵架歸吵架，你幹嘛說這麼傷人的話？難道我在你眼裡，就這麼一文不值嗎？」

慕北孑：……

抹了一把眼淚，成功讓身邊的人都停下來好奇看著他後，程生笙又繼續哽咽說：「我知道我不完美，我也知道我給不了你車子房子，可我已經很努力很努力了，為什麼你永遠都看不到我的努力，卻總是追究我沒有別人有錢？」

慕北孑：「……你有病？」

「是！我是窮，我是比不上那個人更有錢！可是那又怎麼樣？！至少我沒結婚我沒有孩子，我是乾乾淨淨地在愛你啊！我今年也才二十六，我還是個孤兒，我也才大學畢業兩年啊！兩年的時間，我怎麼可能湊得夠兩百萬的彩禮？！怎麼買得起京城裡三室一廳的房子？！怎麼開得起蘭博基尼和勞斯萊斯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