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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一个小太监跑了出去。过了一会回来，却带来消息药渣早就倒掉了。

“哼，动作倒快。那个奴才倒的？”

“回皇上，是坤宁宫每日负责运倒垃圾污秽之物的一些粗使宫女。”

“那就是说没痕迹了。”

康熙怒火蹭蹭地往上冒。

“皇上，皇后娘娘应该并没有喝光药。有一次奴才看到娘娘只喝了一口，就把药倒花盆了。那时娘娘还警告奴才不许说出去。娘娘一向不喜欢喝药的。”

汤圆儿小声地说。忽然眼光瞥到兰音抓紧衣摆有些泛白的手，惊住了，难道是兰音？

“去把那盆花搬过来。”

这也真像是卫逸星会做的事。康熙暗庆，幸好他没喝多少药。

花盆搬过来，发现里边果然有新浇过汤药的痕迹。药味很浓，看来皇后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太医们挖一些泥土，闻了又闻，细细地看了一遍。才回到：“回皇上，这安胎药确实被下了堕胎药物。皇后娘娘中的这种药物若是过量，胎儿会足月生，但会胎死腹中，若是量少，则会造成早产，皇后娘娘大幸只是喝了少量。虽只是中了少量，但娘娘已经孕子九个月了，胎儿已经成型，母体弱的话子生母亡，若不幸……”

为首的太医吱吱呜呜不太敢说。

“若不幸是不是母子双亡！”

康熙看着一个劲磕头的太医们，大怒地说道。

太医们听了不要命地往地上磕：“皇上饶命，娘娘大福，娘娘大福！”

心里都哀叫，这涉及宫闱隐私之事，保不准都是砍头加抄家灭族的大事，都不经惶恐不已。

康熙现在没心思发落他们，他要知道皇后为什么会中药，而下药之人选的时间却如此的精准！盯着下边跪着的坤宁宫人，能犯的就是这些人。皇后虽然大大咧咧，但对于后宫之事他也一向存了一个心眼，一向都能让自己过得妥妥当当，现下发生这事，只有可能是他身边之人。

胆敢背叛皇后！哼！康熙对桂嬷嬷说道：“你再好好想想，安胎药之事确实没有第二个人过手吗！”

桂嬷嬷吓得磕头：“回皇上，确实只有奴才过手。”

不过灵光一闪，她煮安胎药时去出恭了一下下，难道就这一刻就出事了？”

康熙大气：“还不是你这个奴才伺候得不尽心。来人，杖责一十！”

本来是二十，考虑到皇后还离不开这个老奴，否则他的怒火不是那么好承受的！“传伺候坤宁宫的一众宫女太监！朕就不相信找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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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宫女带到，康熙亲自审问。在圣颜大怒下，终于一个小宫女惨白着脸指着兰音和兰芬，说道她今天刚巧看到有穿大宫女服的人接近膳房药司，但具体是哪个，她来不及看清楚。

小宫女一指证，兰芬吓得发抖，直磕头喊冤枉，兰音反倒比较镇定，但脸色也是惨白一片。而汤圆儿和桂嬷嬷都是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