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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 选择（第2页）
秋山神色严肃：“还能再提纯吗？目前的产品无法与市场上的相比，竞争力太弱了。”
实验室中只有两个人。
秋山和秋瑾之。
秋瑾之闻言皱起秀眉：“我再研究研究，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辛苦你了，瑾儿。”
秋山拍了拍她的背，柔声道。
秋瑾之没说话。
“说真的，这些年你是不是恨我？”
秋山忽然问道。
这个问题令秋瑾之有些猝不及防，是以她依然紧抿双唇，什么都没说。
答案是什么，他们心里都有数。
只不过他们都在同一条船上，谁都无法独善其身。
当初如果没有发生那些事，如果作为她亲叔叔的秋山没有使用那些卑劣的手段，她的人生不会变得暗淡无光，只剩下这间实验室陪着她。
实验室里冰冷的仪器和一堆钢铁玻璃组成的设备，无一不是在讽刺她当年的错误决定。
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
秋山的所作所为不是毁掉她，就是毁掉她深爱的人，二选一，她做出了了选择，就没有了后悔和恨的权利。
“恨。”
良久后，秋瑾之才淡淡地开口，“我恨我自己。”
恨她当年的软弱，也恨她当年的一时心软。
“瑾儿，对不起。”
秋山叹了口气道，“可是当年叔叔也别无选择，不要怪叔叔。”
“不说这个了。”
秋瑾之冷笑一声，对于秋山的说法不予苟同，“秋董，有件事情我想有必要告知您。”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执拗地叫他“秋董”
，无论是私下里还是人前，再也没叫过他一声“叔叔”
。
“什么事？”
秋瑾之附在秋山耳边说了几句话。
她越说秋山的脸色越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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