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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灼烫异物入侵的感觉是极端的痛和烫,尾随而来的剧烈刺痛更是令他觉得他的身体被人撕碎了。
「痛吗?」将勃发性器深埋在他体内的男人安抚般地细吻着他的背脊,哄他道:「现在是刚开始,等一下就不痛了。」说完,便从身后用双手紧扣住他的腰肢,开始试探着在他体内翻转和律动,「马上就不痛了……」
「好、好痛!」范宜景细碎地呻吟出口。
可是凌浅却还是在说着马上就不痛了一类的谎话。都不知道是在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他听的。撞击他的过程中,一直在呢喃细语:不痛了。
「哈……呜呜……」小木床嘎吱嘎吱地响动起来,床上的两个男人紧密地连接在一起,相互摩擦和撞击着彼此的身体。
范宜景的私处被那根粗壮东西长时间地来回抽送摩擦得快要麻痹之时,股间和甬道亳无防备地被一股暖液打了湿。
「呃……」凌浅在他体内高潮了,满意地吐出长长一声喘息。短暂休息几秒后,便从他身后探上来,将脸贴在他的面颊,邂逅上他双颊上悬挂的晶莹泪珠。
他温声问他:「喜欢吗?」说着,松开了扣在他腰间的手,重新爱抚上他腿心兀自勃起了抖动的性器。
「喜欢对不对?」从那根欲望中心就知道了,是喜欢的。
范宜景不吭声,狠狠咬住唇,忍不住又掉下委屈的眼泪。他真的是喜欢的,不然腿心的那根东西不会那么喜欢男人搭上来的手,不会在男人释放在他体内的时候也想跟着一起抒解欲望。可是,为什么是这样?
他茫然地根本不知道他们变成这样的原因。还有,这样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再来一次好不好?」凌浅吻着他被眼泪打湿的脸,轻轻问他道。「嗯?我们再来一次。」
整夜整夜温柔的亲吻和温热的情话,还有那舒缓的爱抚,这些是范宜景后来记得的全部。木床嘎吱声不断地响在耳边,他跟那张床,几乎都要被凌浅给摇散了。
这个盛夏夜晚,凌浅终于放下所有顾忌,不顾一切地得到了范宜景。
于是凌浅以为,只要这样一直抱住这个被自己弄哭了的男人,那时间其实是真的可以停在属于他们的这个二十岁的。
第二天,范宜景没有去律师事务所实习,也没有回家,因为他见不得人。现在是夏天,人们出门去都是穿露脖子的衣服,他全身都是绯红吻痕,脖子也有。他怕走出去被人发现昨晚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样淫乱的事情。
凌浅的左脸肿了起来,早上还没睡醒,范宜景的一个硬拳就捶在了凌浅的左脸,痛得凌浅失声尖叫。
「凌浅,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真的会砍死你。」身上的情欲气息还未褪去的男人愤怒地说。
「我知道你不会的。」凌浅揉了揉眼睛,淡然地说。「你舍不得。」说完光着身子走下了床,放开了他,穿上衣服为他去买早餐。没有说道歉,也没有解释昨晚那野兽般的侵犯是因为什么。
凌浅逃得很快,像个没胆的胆小鬼,深怕被范宜景问到他不能回答的问题。
凌浅走后,范宜景毫无防备地怔在了床上,眼神凄清。
他没有想到事后,男人会是那么冷淡的反应。私处被男人侵犯的火辣灼痛感还没散去,心内又再生出无边无际的寂寞。这一次,他还真是算被凌浅欺负得很惨。可是干嘛要这样子,欺负人到这种地步……会不会太过分了一点。
昨晚那么禽兽地弄痛了他,现在随便说几句来哄哄他,说是因为喜欢他才那样做一类的,就算是谎话他也不介意。这样都不行吗?
范宜景郁闷地靠在床上抽了支烟,之后打了电话去事务所谎称生病请假。后来一整天都不得不留在这个小房子里,回家去怕被父母发现自己的不妥;现在是暑假,又不能去学校。
下午的时候,跟着凌浅出了唯一一次门,是去看医生。
他好像真的中暑了,双颊的灼烫一直没有退去。到了医院门口,他不肯进去,因为怕医生为他检查的时候发现他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
那天,向来在低年级学弟学妹面前表现得洒脱干脆的范宜景,窘迫得好似一个被人强行夺去了贞节的处女。无时无刻都觉得这样不好,那样不对……而那些不好不对的全部原因都在于,他一直没有等到凌浅对他的解释。那晚,他们如野兽一样发生性关系的原因,到底是因为什么?
「……你到底要不要去看医生啊?晚上我还要唱歌,不要一直等在这边好不好,进去啦。」凌浅不耐烦地对范宜景说:「又不会打针,你怕什么?」
「我不要。」双颊灼烫的范宜景高声回答。
他坚持不肯进去,可是他的头此刻真的是好晕。
他很想不那么倔强,就好好认输地把头靠过去,靠在凌浅的肩膀上,恳求凌浅说几句情话来安慰他,哄他进医院。就算靠过去,凌浅会再对他做昨晚那如同野兽的事情,他也是想靠在凌浅的肩上。
因为从那一夜开始,他真正可以算得上是无可救药地迷恋上了凌浅身上的味道。可是心底的倔强却让他说不出口。
范宜景眼神茫然地盯住凌浅看了几眼,无力回答:「我还是回去了。」
还没迈步离开,就被凌浅牵住了手,「算了,我还是带你去药店买药。不知道你到底在怕什么。」
范宜景默不作声。
他以为凌浅会懂,他怕的只是让人晓得,昨晚他被凌浅上了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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