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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的人见她好像没呼吸了，便直接打算把她送走了。

她中途醒来逃跑去找了薄司夜，结果被他嫌弃她身体脏了，直接被薄老太太那个老太婆轰了出来。

薄司夜不要她了，她房租到期被房东赶了出来，过了两天又发现自己得了性病，卖了包和一些值钱的东西去治也没起色，两年都没工作，一旦被断了经济就立刻捉襟见肘，还流落街头眼看快要饿死了。

此刻的她哭地格外伤心，趴在地上不停给沈娇磕头道歉，让沈娇有些不知所措。

不是不在乎而是承受不了

她先前有多恨林清雅和薄司夜这对狗男女？

说是想喝他们的血吃他们的肉都不为过。

可是现在看见林清雅这么惨，她内心的怨恨反而有些发泄不出来。

见她浑身都是暗疮，才短短几个月就瘦地皮包骨了，可见这些日子过地有多凄惨。

于是她便伸手想先扶她起来，“你先别哭，起来再说吧。”

她还没碰到对方，就被闻声赶过来的龙潜拦住了，“夫人！别碰她，这个人脏死了，身上还有脏病，小心过给夫人。”

说着就冷声驱赶林清雅，“拿了吃的就快滚！染了脏病还想冲撞我家夫人，想死吗！”

林清雅浑身一颤，龙潜她记得，是季随身边的人，她先前去找季随的时候，就是联系的他。

看见龙潜冷厉的目光，她吓得就想跑，却被身后的沈娇何止住了，“站住！”

龙潜看向身边的沈娇，“夫人，她就是个疯了的乞丐，您别管她了。”

沈娇看向龙潜，说，“疯乞丐，能认识季随吗？”

“我……”

沈娇也没再追问他，而是低头继续询问林清雅，“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林清雅现在是干脆豁出去了，哪怕身后有龙潜威胁的目光，她还是将自己知道的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沈娇深吸一口气，身后是龙潜纠结的视线。

他以为沈娇会闹，会哭，但她的反应出乎意料地平静，只见她慢悠悠地回屋给林清雅拿了一些钱，又送了些吃的喝的。

“你我之间的情分也就只能做到这份上了，之后要怎么样你自己看着办吧。”

林清雅眼中依然含着泪花，接过沈娇的钱感激道：“对不起，先前那个孩子……”

林清雅说孩子是薄司夜派人推的她，沈娇早就猜到了，所以她才恨他，恨地恨不得喝了他的血，吃了他的肉，也或许是因为这份恨，才让她也被一时的欲望支配后又遇到了季随。

他似乎特别擅长利用人的七情六欲，将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自己却能清醒地置身事外，看着其他人在他手底下苦苦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