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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成的华歌森（第2页）

“我不信。”

华歌森半天憋出来三个字。整个房间沉默了两分钟之后，华歌森抬起屁股来，从里边又扒出来一本小说，标题写着《我忘记的世界与被遗忘的你》，自己先翻开扫了一眼开头和结尾：“你今晚拿着这个回去，再试一次，要是还能整出一本新的来，我就信你。”

可能因为心里有了等待的东西，又一个清晨来临的时候，华歌森显得更加憔悴了。这一次方何洋来得晚了一些，华歌森从他的眼睛里捕捉到了有一些困惑在，以为他这次失败了，不明来由的开心了一下，赶紧站起来去抢过方何洋手里的书，翻到了最后一页：

“真的变了。不仅顾深……苏雅宁也……。”

华歌森整个身体都垮下去了。“所以这一次你是谁。”

“顾深。”

方何洋也显得心思很重。“这一次梁婉婉是郑年年的脸，并且好像不只脸是郑年年。”

华歌森脑子乱糟糟的，没见了又好像没听见他在说什么，说话都有点张不开嘴了：“你为什么又是男主啊。”

然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撑住身子跟方何洋说：“对了，我昨晚看了一下你带回来的第一本书。”

“《薄总别追，夫人不爱了》”

“书名就不用强调了吧。”

华歌森咳了一声：“我去确认那本书基本上还是原来的样子的时候，在那本书里找到了一个叫郑年年的角色，我猜测你穿越的关键应该是她不是你。”

方何洋滑到纸箱子上坐定：“我也早有猜测。一眼我就能确定，那个梁婉婉不只是长得像郑年年，她整个人就是郑年年。”

华歌森问：“有这么熟悉么，那个郑年年是你什么人，女朋友么？”

方何洋沉默了。他没法承认，但这会儿也不想否认。

看出他不想回答了，华歌森还有话接上：“如果她是郑年年的话，不应该只是你认识他，她也能认得你啊。”

方何洋挠挠头：“怪就怪在这里，分明脸是我们的脸，行为模式也是我们本身，但年年好像不认得我……”

话还没说完就赶紧安慰自己：“算了，不管她是不是认识我，我还能看到她活蹦乱跳的其实挺开心的。”

华歌森感觉莫名其妙的被喂了一把狗粮。

“那再来一本？”

“不了不了，休息一下吧。现实生活中我只是趴在病床边睡了一夜，在书里可是一天一天的过。现在身体上的累还是次要的，主要是精神疲惫。”

“怎么，你不想看见活蹦乱跳的郑年年了么？”

“想……但是就让我休息一天吧。”

“行，我这里的小说管够。那我今天就好好看看，你们在把我的小说改成了什么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