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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小声说,“我想到花园口工地上玩一玩。”
“哈哈哈!”
魏得禄大笑说,“郑州城啥好玩的地方没有?偏去那鬼地方,闹得人头疼!”
“嗨,这就叫有山看山,有水玩水嘛!”
李金认真地说,“听说这几天黄河水势很大,咱哥俩为啥不去开开眼界,抒怀言志,也诌他一句‘黄河之水天上来’呢?再说,兄弟有个表弟在工地做领班,好久没见了。”
“对,越是穷亲戚越应该去看看。”
魏得禄说着比了个“八”
字,“表弟也是这个吧?”
“嘿嘿,大哥的眼光真厉害!”
李金递过去一个红苹果,盯着魏得禄的眼睛说,“怎么样,敢去吗?”
“你也太小看大哥了!”
魏得禄接过苹果说,“大哥认准的道儿,绝不半途而废!”
“好!有胆量!”
李金抓住他的手说。
“兄弟既然要去看黄河,探亲戚,大哥就陪你走一遭。不过,你这样去可不行。”
魏得禄拉着李金走进卧室,从衣橱里取出一套少校军装,说,“为了兄弟行动方便,我前几天托人搞了这套军装,现在可以派上用场啦!”
李金换上衣服,对着穿衣镜照了一回说:“大哥对革命的帮助,我们是不会忘记的!”
魏得禄十分高兴,又掏出一个小本子说:“兄弟,我还给你搞了一个长官司令部的护照哩。”
“太好了!”
李金接过护照看了看说,“有了这个东西,我就自由多了。”
魏得禄看看手表说:“我去指挥部要一辆车来。吃过午饭,我们就去花园口工地。”
午后,魏得禄和李金乘长官司令部的美式吉普车,直奔花园口工地,沿途哨卡没人敢阻拦。他们的车子穿过岗哨林立的工地警戒区,挤进车水马龙的大堤,一直开到了西坝尽头。
李金下了车,沿着河堤察看了一回筑坝的情况,尔后两手叉腰,纵目眺望那从天而来的黄河水,犹如奔腾咆哮吞云吐雾的黄龙气势非凡!但见黄龙翻滚腾跃,掀起一丈多高的黄浪,浪头一个紧接着一个,雪崩似的重叠起来,卷起千堆黄鳞,万丈漩涡,狂怒地冲撞着大坝,发出霹雳般的响声;坝身惊恐地战栗着虚弱的躯壳,招架着巨浪的冲撞;那前浪受阻,又猛地退下去,与后浪撞在一起,“轰隆”
一声掀起几丈高的水山,扶摇直上半空,瞬即又天塌地崩般倾泻下来,扭头闯过东、西两坝间不到50米的缺口,咆哮着向东南奔腾而去。
“大哥,你看这黄河水势如何?”
李金指着盘涡毂转的黄河道。
魏得禄说:“真有点像李太白所言的‘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啊,难怪国防部说它能顶40万大军呢!”
“你相信吗?”
“就现在的水情而言,黄河一旦归故,其能量不比40万大军小哇!不过,我看黄河水要变清了,圣人已经出来了嘛!”
“过去的神话,将来一定要实现!”
李金又移目中流,只见巨浪卷着连蔸大树和房梁奔驰而来,猛烈地撞击着东西两坝。那黄龙用它的利爪凶猛地剜着坝基,用它的钢牙不停地啮噬着这罪恶的包藏祸心的坝身。在“轰隆”
声中,堤坝不断被黄龙捣坍。尽管几十个交警队员恶狼般逼着民工们抢修,但扔下去的沙袋石笼眨眼间就被黄龙吞噬得无踪无影了。这时,西坝上游忽然人声鼎沸起来,十几条大木船顺流而下,停泊在东坝尽头附近,打桩压梢,同东坝尽头打桩压梢的船只遥相呼应。两道副坝斜刺向河心,像两只巨大的钳子剪着咆哮的黄龙。
二人沿大坝往南走了一程,来到一片低矮的窝棚前。在5号工棚里,李金找到了彭龙。彭龙显然比几个月前瘦了许多。魏得禄在工棚外悠闲地踱着步子,冷眼观察着附近几个交警队员的动静。
“表弟,抽支烟吧。”
李金看了一眼工棚里的几个民工,取出一支预先准备好的特别香烟,捏了捏烟头,递给彭龙。
彭龙掏出火柴盒摇了摇,点燃李金捏过的香烟一端。
李金明白彭龙这细微的暗示,便把香烟在烟盒上“叭叭”
磕了两下说:“表弟,用用火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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