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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彭智然……”
他笑笑揉了揉我的头发:“所以今天特意带你吃点贵的,以后这么贵的东西就不许吃了哦。等我们就有自己的家,你会不会就多一些安全感。”
我不停地眨眼睛,想把眼镜里一些东西眨回去。他笑着凑上来蹭我的鼻子:“我虽然不知道我们能走多远,但我希望你知道,我是真心想一直陪着你……”
直到现在,那张立拍得还连着哈根达斯的底座,放在我们家客厅的书架上。由于时间久远,两块玻璃已经和照片粘在一起。
男男之间
第七十九帖
不知道小时候家庭不完整的孩子是不是和我一样有一种很奇怪的念头,就是没有自己的家——自己的家,不是亲爹跟后妈的家,也不是亲妈跟后爹的家。在那种不是亲爹亲妈的地方,我总没有很强烈的归属感。所以当彭智然说我们买套房子吧的时候,他大概不明白他提出的不仅仅是买个可以挡风遮雨的地方,在我的概念里,他是在承诺给我个家。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家。这令我热泪盈眶。
彭智然是个小事糊里糊涂,大事很清楚的人。说要存钱就存钱,那么喜欢血拼的人连买衣服都比以前少了。
我和他之前基本都是月光族,两个人高兴起来能逛一天街,穿的用的吃的买一堆。自从那天起,我们开始每个月计划着过。
既然有了个共同的目标,彭智然很自然地把所有卡都交给我,像正常人家的老公上缴工资卡一样。我把两个人的密码改成统一的,然后每月给他发零用钱。
这零用钱一发就发了十几年。
九九年的时候我们俩工资已经二千多,加上不定期的发些现金奖金什么的,有时候能拿到三千出头。
我来回的车费都是公司报销的,午餐和晚饭就尽量在公司食堂解决。彭智然也跟我学,两天一趟去他妈那儿打牙祭。就这么着,我们最多的时候一个月能存下一个人的工资。
我在工行办了一张借记卡,把两个人存下来所有的钱都转到这张卡里。以前路过银行总嘲笑别人排着长队只为存个钱的我们,心甘情愿傻了吧唧每个月月底去存钱。排着长队,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各种没有营养的话,然后傻傻等柜台里的人把两个账号里的钱存到同一张卡上,再拿出下一个月的开销。每次两个人看着明细账本上不断增加的数字,会傻傻笑得很自豪。
为了省钱,那年我的生日两个人买了个小蛋糕,在家点了蜡烛分了吃。圣诞节不敢出去吃大餐,在家自己做鸡蛋土豆色拉,买了个烤鸡看碟片。彭智然说,以后我们要在自己买的房子里过生日过圣诞,那才是最大的礼物。
千禧年跨年的时候我们一起去市区中心的广场上倒计时。一起去的还有彭智然姐姐和他姐姐的男朋友、罗峰还有梁明传。
所有主干道上都是朝广场方向走的人,摩肩接踵不小心就会被挤散。我偷偷拉着彭智然的手跟着他走,他不时回头看我一眼冲着我笑。
当站在广场上那个巨大的时钟下面,和大家一起抬着头看分针慢慢朝半夜十二点靠近的时候,我觉得像做梦一样。
还记得九七香港回归的时候,我曾经抱着彭智然的腰说要跟他一起跨千禧年。可那时候我怎么能想到今天是这样的和他来跨年。
当秒针朝着十二点进发的时候,整个广场上的人都仰着头在一起读秒:十、九、八、七、六、五……突然彭智然拉了拉我的手。我扭头,眼前一晃,他突然上来吻住我,头顶的钟声就在那个时候敲响,他放开我,跟我说:“千禧年快乐。”
下一刻,他捏着我的手指套了个东西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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