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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總，你一共投放了多長時間？】衛萊主動問他本人。

趙連申：【暫時投了一年。】

衛萊：「……」

【戶外大屏的廣告性價比不高。】

趙連申：【我不關心性價比。】

他正在開會，等散會才回她：【正打算把那家廣告公司給買下來，以後那個地段就是衛萊·百多的專屬廣告位，提升品牌知名度。】

衛萊徹底沉默，關電腦離開公司。

十月的最後一天下午，她終於有空去江岸雲宸店巡店。

江岸雲宸店的休閒咖啡角，6桉遇到了正在喝咖啡的袁恆銳。

袁恆銳經常路過這裡，只要路過都會進來喝一杯咖啡，在店裡待上二十分鐘半小時。

「6總，這麼巧，請你喝免費咖啡。」

6桉進來買煙，店內不能抽，他扔了一整包給袁恆銳，拉開對面的椅子坐下。

袁恆銳與6桉不陌生，項目上打過交道，但也沒熟到無話不談的地步，他納悶6桉為何常駐江城。

「6總對我們江城好像。」

6桉笑：「可不是。跟你一樣。」

袁恆銳抿著咖啡，「我是因為一個人才不想去其他地方，她在這裡，我就覺得我什麼都有。6總也是？」

說著，他笑笑，「我好像有點八卦了。」

「你不是八卦，是看我經常來衛萊市，擔心我也喜歡衛萊。」6桉一針見血。

袁恆銳笑：「也不是擔心，如果你也喜歡衛萊，那你比我可憐。」至少，他的喜歡衛萊是知道的。

6桉：「不是衛萊，我在認識衛萊之前就常駐江城。」

袁恆銳索性八卦到底：「那你怎麼不追？」

「她結婚了。我和她是校友。」

袁恆銳碰碰他的咖啡杯，不知該怎麼去勸慰。

同病相憐，那種滋味他懂。

之後兩人一直安靜地把咖啡喝完。

庫里南停在了休閒咖啡角外面的停車位上，袁恆銳衝著車裡下來的人揮揮桌上的雜誌。

衛萊笑著進來，「不忙吧？今天請你們吃零食。」

兩人異口同聲：「不忙。」

衛萊只有跟他們倆一起，才吃得起來零食。

買了樂檬家庭裝，拆開來每人分兩袋。

吃著零食開著玩笑，6桉許久不曾這麼放鬆過。前幾天母親打電話給他，說周肅晉結婚快兩年，問他到底怎麼想。

如果他不回家，母親到江城給他介紹對象。他都能想到自己以後的婚姻生活是什麼樣，平平淡淡，相敬如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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