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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康复的过程中,会生什么事,那就不好说了!
“嘘!”
豆豆做了个手势。
景山赶紧点头,不敢再多说什么,老老实实的观展。
屋内。
燕绾仔细的为薄言归施针,眉眼间凝着重色,银针落下的瞬间,他身上的薄汗便当即渗出,可见是新伤旧伤一身伤。
施针是将他体内乱窜的真气,导气归元,不至于让他动辄钻心刺骨。
没错,每每驱动真气,他都得承受钻心刺骨之痛,但这人从不轻易展露喜怒哀乐,是以不管多疼,他大抵都没对谁说过,饶是景山亦是如此。
从不矫情,从不诉苦。
一人承受,默然不语。
施针完毕,燕绾坐在床边上瞧着,稍瞬便起身去写了张方子,转而递给了门外的景山,“去抓药吧!”
“哦!”
景山点点头。
待房门合上,豆豆一把夺过了方子,递给了边上的暗卫,“给你,煎药!”
景山:“……”
豆豆白了他一眼,“大笨蛋!”
景山:“……”
居然被个小屁孩指着鼻子骂笨蛋,倒也是有生之年头一遭。
“嘘!”
豆豆继续贴在门缝上。
景山讪讪的闭着嘴。
屋内,燕绾重新回到了床边坐着,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薄言归。
“我虽然医术不精,但不至于蠢到这地步,总归是卖弄医术,养家糊口的人,你醒没醒,我还不清楚吗?”
燕绾慢条斯理的捋着袖子,“想说说话就睁开眼,当然,你也可以选择闭着眼睛说话。”
音落,薄言归慢慢的睁开眼。
“不装了?”
燕绾报之一笑,坐在床边看他,“别动。”
身上,还扎着针呢!
薄言归果真不动,老老实实的躺在那里,身上扎着针,眉眼间凝着淡淡的疲倦,他累他伤他虚弱,这些都是真的。
“伤得不轻。”
燕绾开口,“新伤旧伤一大堆,这些年都没好好找个大夫,仔细的瞧过吗?”
按理说,摄政王府有那么好的大夫,不可能不知道他……
“有些伤,是不会痊愈的,治不好,该疼!”
薄言归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燕绾,我的伤会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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