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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職不是辭職,辭職尚可拒絕,員工提前三十日以書面形式通知用人集團,即可解除勞動合同。
薄靳綏阻攔不了。
提筆準備簽字的時候,江如韞猛地將通知書抽走,迅撕成兩半:「不辭了。」
薄靳綏:?
「明天上午十點準備視頻會議。」
江如韞微微點頭:「好的,文件明天下午來取,麻煩薄總加個班儘快簽完。」
聽完這句話,薄靳綏有一瞬的怔楞,現在竟然需要他的員工來叮囑他認真工作了嗎?
怪哉。
當真是一刻都不能放鬆。
只好跑去自己omega的房間,狠狠溫存一夜。
倆月沒幹的事可算被薄靳綏逮著機會了,今阮一晚上昏過去三回。
今阮朦朧中被臉頰上細密的親吻吵醒,眼睛還沒睜開,便準確無誤的一手捂住薄靳綏的臉,推遠了些:「困。」
薄靳綏吻了吻他的手心,「睡。」
於是今阮再度睡了過去。
心腹大患已經解決,不知道今阮身上的毒素有沒有完全清理乾淨,想到此,薄靳綏眸色又深了些。
早晚的事,不急於此。
但還是要讓沈灼來看看。
又被念叨的沈灼睡夢中打了個噴嚏,然後做了一宿噩夢。夢中薄靳綏捧著今阮生下來的珍珠追了他三條街,一定要給他詳細說明珍珠產生的過程,從脫衣服那一步開始。
嚇得沈灼大汗淋漓地醒來,二話不說給樊沖打過去了電話。
此時連雞都還沒打鳴。
「樊沖!樊沖!」
沈灼迫切需要樊沖的聲音將自己從夢境中徹底喚醒。
「你最好有事。」樊沖被吵醒,怒氣堪比火山爆發。
「啊,沒事,你接著睡。」沈灼迅掛掉電話,搓了把臉,摸著胸口等心跳平靜。
薄靳綏真是個狗,這玩意還得託夢給他說,又不是死了。
想到這裡,沈灼一個激靈從床上跳起來,「我草!不會真出事了吧。」
他與薄靳綏相識這麼多年,從來沒在夢裡夢見過對方,這指定不是什麼好事。
果不其然,半小時後薄靳綏的電話就來了。
「這他媽...」沈灼沒敢接,任由電話掛斷,接著又打了進來。
這下指定有事,沈灼趕緊撈過電話接通,「祖宗!啥事!」
「今阮發燒了,他身體內的毒素清乾淨了嗎?我昏迷的時候你有給他做徹底檢查嗎?」薄靳綏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抖,多少年喜怒不形於色,如今卻只因為今阮發燒,慌得像變了個人。
沈灼偷偷在心底嘖了嘖,道:「做過,大部分毒素已經排出體內,影響不到他的正常生活,發燒是你做太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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