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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何府,因为柳姨娘流产这事搞得鸡飞狗跳,柳姨娘怀胎三月,一直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自己的肚子的孩子,就盼着能生个儿子。
谁知道居然无故流产了,她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流产之后,扑到何任城怀里哭的撕心裂肺,哭着喊着说要他给她做主。
何任城原本觉得有些为难,可是柳姨娘声泪俱下的说她喝的安胎药里被人下了滑胎的药粉,定是这府里有人故意害死她肚子的孩子,求着他为她死去的儿子主持公道。
何任城惊了,他压根就没想过这府里居然有人敢如此心思毒辣,当下就拍着大腿应承为她做主。
林楚浅窝在院子里不出门半步,也不让笙儿出门溜达。
她觉得虽然柳姨娘的事情跟自己无关,但是如今这府里头为了柳姨娘流产的事情搞得沸沸扬扬,他们娘俩还是老实待在自己的院子比较妥当,省得一不小心就被牵连了去。
要说林楚浅这么多年的宅斗也没白看,知道这种事情,自己勉强算做目击证人,但是主谋是人家正妻,敢做出来这事怕是不会忘了给自己留后路,估计那柳姨娘怎么查都查不出来什么的,只能吃哑巴亏。
而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明哲保身,权当自己啥也没见着。
笙儿虽然有些不理解,但是他见她这么严肃的勒令他别离开院子,倒也乖乖的待着。
两人每天等着小兰或者那慧儿来送饭,通常是笙儿高高兴兴的去接过她们的篓子,林楚浅对那所谓的吃食也没有什么兴趣,每次都让笙儿直接给倒掉了。
笙儿已经对她半夜去厨房里偷拿食物习以为常,有时候还会因为无聊陪她一起去,对他来说,这属于为数不多的刺激游戏,他的角色通常是在门口把风。
他们两定了个信号,如果有人就模仿两声猫叫。
这天夜里,月亮被乌云遮挡的严严实实,林楚浅摸黑的走进厨房,循着记忆中的方向顺利的摸到了几个包子,正准备看看有没有什么鸡鸭鱼肉时,便听到了笙儿出了两声模仿的不打成功的猫叫。
她吓了一跳,急忙退到角落,屏息之后有些紧张在黑暗中观察着。
没一会,一个人提着一盏灯笼走了进来,那人身材高挑,微弱的灯光照着她的脸,长得还算清秀。
她紧张的低头蹲在地上开始一寸寸的搜索了起来,看起来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林楚浅蹲在角落心都提起来了,人家提着灯笼那么仔细的查找,现她那是迟早的事。
这就尴尬了。
要是被人现自己在厨房里偷东西,就算可能不会被浸猪笼,但是估计一顿毒打是跑不了的了。
她脑子里百转千回,想着自己是应该冒着风险火的逃离现场呢,还是蹲守在原地然后期盼来人前往别往她的方向过来。
就在这时,那弯着腰寻找东西的丫鬟忍不住嘀咕了起来“到底去哪里了,怎么找不到呢”
林楚浅不知道她在找什么,但是一听到她的声音她就瞪大了眼睛,这丫鬟就是那天夜里往灶上的药里倒添加剂让柳姨娘流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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