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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还未接近那一整排的阁楼时，一群女人或高贵或素雅或可爱或温柔，姿态万千地一致朝阁楼的门走来。

“碧泠主子。”

一群女人几乎是朝他们扑了过来，黎红袖担心被这些女人给踩死，赶紧朝一边闪去，与那一群女人保持着距离。

原来这条青蛇名叫碧泠，啧——还真是女性化的名啊！但倒是适合他，青……蛇。

“今天乖不乖呢？”

他眼扫众人，带着宠溺的笑意。

“乖！”

一群女人，齐生应道。

碧泠满意地看着他所养的宠物，又说：“今天给你们带来了个同伴，是个弱小的人类，不过不许欺负她知道吗？”

他回头看到黎红袖正把眉头皱得死紧，一副拉不出大便的窘样。

“红袖还不过来，往后你便住这里了。”

她摇头，那群女人，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吧，此处，妖魔鬼怪，就她一个人类，第一次有这种无助的感觉。还说什么聚神府，可以去改名了，明明都是妖。

见她不过来，碧泠也不觉得怒，反而朝她走去，冰凉的手拉上她也温暖的小手，试图想将她拉过去，无奈黎红袖像是双腿生了根，拉也拉不走。

“怎么？她们又不伤害你，怕什么呢，若敢欺负我会给你做主的。”

这个人类真比他那些宠物更让人觉得有意思了，一开始是害怕，后来是愤怒，甚至还带着嘲讽，真是——不怕死！

“她们是什么东西？是不是也同你一样？是妖？”

她抬手，望着那一群姿色不错的女人，真是该妖则妖，该媚则媚，不是妖是什么？

对于女人他向来都是和颜悦色的，所以当这个女人一次又一次地说他是妖的时候，他还是生气不起来，虽然他向来不喜欢别人说他是妖。

“我是青蛇！”

他又说了一遍，“她们都是妖，不过不会伤害你的。”

“嗯。我们是妖！”

一群女人怀着感兴趣的笑容看向黎红袖，人类，倒没有她们想象中的那么弱小嘛！难道此人还是个例外？

真的是妖啊！丹绯衣救命啊！容峥救命啊——

“我不住这里，你随便给个茅草屋都成！我不会嫌弃的。”

她宁愿住的环境差些，也不愿意与这些妖精住一起，万一露出原形，她也是会害怕的。

茅草屋？碧泠笑了，他后面的那一堆女妖精也笑了。

“既然你不住这里，也成，那便与我住一起吧，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新宠！”

人类的体温暖暖的，特别是她的身上，还带着一丝丝独特的幽香。

※※※※※

全是妖，特别是此刻坐在她面前，优雅用膳的碧泠。

她黎红袖竟然沦落到与一条青蛇一起吃饭，她那筷子是抬了又放，放了又抬，反反复复，导致在碧泠已经吃了大半碗饭的时候，她还是一口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