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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颖婕妤,连惯来请安都是事不关己的敬妃娘娘也朝她望了一眼。
邰谙窈没在意旁人的视线,皇后娘娘被她逗笑,不由得摇了摇头:
“你啊,这性子也不知是和谁学的,和良妃倒是一点也不像。”
闻言,邰谙窈只是弯了弯杏眸。
自然是不像的,长姐一直在父母跟前,她却是长久地生活在衢州,舅母家再是亲近,也是寄人篱下,时间久了,总会叫人觉得碍眼,若不学会一点安身的本领,怎么能十余年过得自在呢。
请安过得很快,皇后娘娘要处理宫中诸多事宜,也没有时间一直浪费在请安上,很快罢了请安。
太后娘娘还在五台山礼佛,没有在宫中,倒是省了众人前往慈宁宫请安。
待出了坤宁宫,前面的妃嫔一个个离开,忽然颖婕妤转过身朝她看来,众人立时停住,邰谙窈也不解地抬眸,只听颖婕妤笑着道:
“近来御花园中花开得正好,仪美人和我一起走走,如何?”
有心人不免看起热闹来。
颖婕妤素来不是什么好性子,昨日被仪美人下了脸面,可没人觉得颖婕妤会当做没事发生一样。
这宫中有的是叫人看不出来的折磨。
颖婕妤没觉得邰谙窈会拒绝她,毕竟邰谙窈才入宫,二人位份又摆在那里,在她话落时,宫人抬来了仪仗,颖婕妤正准备坐上去,就听见邰谙窈有点无措的声音:
“颖婕妤相邀,嫔妾本不该推辞,但嫔妾还得去蔌和宫给良妃娘娘请安,只好辜负颖婕妤的好意了。”
众人一直想看戏,却是在这时才想起这位仪美人在宫中可不是没有靠山。
颖婕妤的确得宠,也是位高,但再是位高,又如何能和良妃娘娘相提并论?
颖婕妤在仪仗前停住,她盯着邰谙窈看了许久,邰谙窈面上一直都是有点不安的模样,杏眸轻颤着,许久,颖婕妤扯了扯唇,笑意不达眼底:
“也对,仪美人和良妃娘娘是亲姐妹,这来了宫中,自然是要去给良妃娘娘请安的。”
谁都知道仪美人是为何入宫的,她这句亲姐妹咬得莫名嘲讽。
邰谙窈仿佛是听不出来一样,松了口气,冲着颖婕妤服了服身:
“嫔妾就不耽误颖婕妤赏花了。”
颖婕妤冷呵一声,转身上了仪仗,声音居高临下地传来:“我们走。”
等颖婕妤走后,云贵嫔扫了一眼邰谙窈,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眼神意味深长,后也上了仪仗离开。
等高位都走完后,邰谙窈才转身准备去蔌和宫,忽然有一个穿着宫装的女子迟疑地走近了她,邰谙窈对宫中的妃嫔都认不全,疑惑地抬眼望去,秋鸣低声在她耳边解释:
“主子,她是蒋宝林。”
邰谙窈不着痕迹地挑了挑眉,她声音轻柔:“蒋宝林有什么事么?”
蒋宝林颇有点不自在,但还是镇定地说:
“嫔妾和仪美人同住一宫,该是要一起回去的。”
邰谙窈觉得好笑,这宫中的女子果然脸皮也是要厚的,她浅淡地笑了笑:“我还要去给良妃请安,蒋宝林还是自己回去吧。”
蒋宝林浑身一僵。
她说是来找邰谙窈一起回合颐宫,其实不过是听见邰谙窈说去给良妃娘娘请安,想要借邰谙窈搭上良妃娘娘这条船罢了。
蒋宝林憋了憋,还是说出一句:“嫔妾也许久不见良妃娘娘了,不然嫔妾和仪美人一同去给良妃娘娘请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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