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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意憋笑憋得很辛苦,只好假裝打洗臉水先出了房間。
——沒辦法,誰叫他非要扮成丫鬟混進溫府來呢,這才真的是自作自受。詩情心裡暗罵了一聲,一把扯過溫大少的腳丫子,動作粗魯地將襪子套了上去。才剛套好,卻聽那大少爺慢悠悠地來了一句:「這襪子髒了,脫了換雙乾淨的。」
——喲嗬!好小子,跟老子過不去是吧?!詩情歪著嘴,一雙「粉拳」捏得嘎嘣作響。
溫大少爺眼神無辜地望著詩情,心裡早因這丫頭一臉扭曲的憤怒笑得打顫:這丫頭究竟是心無城府呢還是天不怕地不怕呢?什麼心思都毫不遮掩地擺在臉上——哈哈!這回氣死了罷?氣死了罷?
端著水進來的畫意見到眼前這情形不由暗暗嘆了口氣:明月夜這傢伙向來無拘無束慣了,乍一變做大宅里的下人——且還是個專門伺候主子的丫鬟,能適應才怪。這不麼,連溫家大少爺一招都沒扛住就差點打回原形。不過想來也可以理解,畢竟兩個都是大男人,讓他去伺候一個男人到底很傷自尊,只怕放誰身上都沒法兒忍受。可這又怪誰呢?誰叫這傢伙死活非要混進府來當丫頭,不是自找苦吃又是什麼!
畫意放下水盆,走過去從衣櫃裡找出一雙乾淨的襪子來至床前。明月夜是為了要保護她才這麼忍辱負重扮成女人的,眼下這副樣子雖然有些好笑,卻更讓她心疼。才要蹲身去給溫大少換上,被詩情一把拽住,瞪了一眼道:「我來給大少爺換!」
畫意又想捏眉心了——這個傢伙!噯噯,頭疼啊,頭疼。
溫大少心下只覺好笑:詩情這丫頭明明對自己抱著敵意,根本不願伺候,可旁人若想伺候的話她又不肯,這倒是為的什麼呢?
有了第一次就不在乎第二次,詩情這一回乾脆利落地給溫大少換上襪子,然後穿上鞋。溫大少一搖二晃地來到水盆前,胳膊一伸:「挽袖子。」
詩情懷疑這小子是不是在生活自理方面有障礙,挽個袖子也要別人伺候?他不會拉屎撒尿也得需要別人幫他弄出來罷?!
畫意在旁才要伸手,被詩情一眼瞪了回去,索性甩手走開,由得他去。
挽好袖子,還要淘巾子,遞香胰子,擦臉,擦手。溫大少坐到鏡子前面,看著鏡子裡自己那張被詩情重手擦得通紅充血的臉,一時又是哭笑不得。他懷疑如果還要讓詩情給自己梳頭的話,最終自己的頭皮上還能剩下多少根頭髮,他不想冒這個險,所以吩咐道:「畫意,你來給我梳頭。」
「還是小婢來罷!」詩情果然不出所料地攔了下來,抄起桌上木梳就要插上溫大少頭頂。
溫大少連忙偏頭閃過這一記殺招,好笑地道:「詩情伺候了半天,也累了,先歇歇去罷,讓畫意來伺候就好。」
「小婢不累,小婢伺候少爺只覺幹勁兒十足呢!」詩情不懷好意地勾起唇角。
溫大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激凌,笑道:「既然如此……你先去把洗臉水倒了,然後再來給我梳頭。」
詩情依言放下梳子,端了臉盆出去了。溫大少趁機向著畫意一招手:「來,梳頭。」
畫意快步過去,拿起梳子乾淨利落地給溫大少綰了個涼髻,溫大少十分滿意地連連點頭:唔,不錯,手很巧,幹活兒也利索,若胸再大些就完美了。
詩情重進房時溫大少已經梳理完畢,正讓畫意給他系外衫的絛子,詩情一看之下火撞腦門,走上前去才要拽開畫意,被畫意偏過臉來淡淡看了一眼,這一眼仿佛點了他哪一處穴道般無法再行動作,只好拉著臉立到一旁。
接下來溫大少要到上房去給溫老爺和溫太太請安,然後溫家人要坐到一處用早飯,這種能接觸到主子們的重要時刻琴語和棋聲是不肯讓給人的,所以兩個人跟著溫大少一起去了,只留下詩情和畫意看門。
詩情歪坐到椅子上,蹺起兩根腿搭上桌沿,一手摸著下巴轉心思。畫意走至面前,垂下眸子看他:「你若是總這麼著,這活兒趁早還是別幹了。」
「反正我絕不容許他碰你一指頭。」詩情挑起眼看著畫意,堅而又定地道。
「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要還是這樣,那咱們各干各的罷。」畫意說罷轉身往門外走,被詩情一把拉住胳膊拽了回來。
「你敢讓他碰你一下,我就——」詩情捏了捏拳頭。
「你就什麼?可以試試看。」畫意淡淡地看他一眼,一把甩開他的手,依舊出門去了。
第22章溫大少爺
畫意帶著一肚子火來到院子裡,倚住一株只生了綠葉兒的梅樹沉思。照她當初的希望是,最好一入府就能被分到溫老爺妻妾們的房裡當丫頭,如此套起話來還好說些,就譬如上一回在陳府那樣。可人算不如天算,沒想到竟然被分到了溫家大少爺的院子裡,如此想要打探那寶貝的藏匿之地可就相當的費力了。用個什麼法子呢?必須要找出溫家人的矛盾點才更容易下手,看來還是要耐心等上一段時間,待將整個溫府的人和事熟悉了才行了。可是……明月夜那傢伙又是那副臭樣子,多在這溫府待一天就多一分的麻煩,真是……氣死人了。
沒多久,溫大少爺從上房吃完早飯回來,進門便讓詩情泡茶,然後一頭扎進了房中。
被禁足的日子無得很,府里的景兒八歲的時候就逛得煩了,府門又不得出去,以前那些能「玩兒」到一起的丫頭又被溫老爺發賣掉了,剩下琴語和棋聲也早沒了興,好容易進來兩個的,一個姿色平平,另一個……粗枝大葉,沒有半點女人味兒,真是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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