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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牛痘之法已在冉州推广数月，洛晨想，姜皇一定已经听到消息了吧。这几日，洛晨只要一想到这些，心里便有些紧张，可在这紧张中，却又带着一分隐隐的期待。

虽然答应了冉之宸要早些回去，可等洛晨连哄带劝的将冉之宇带回府时，已经到了傍晚时分。

夜里，洛晨躺在冉之宸的怀里，似是不经意的问起：“主上，你可曾见过那姜国女皇？”

“嗯，数年前曾见过。”

冉之宸的声音已带上了些许的困意。

“不知是怎样的女子，竟能成为一国之君。听说她在姜国还有神女之称呢。”

洛晨感慨的说道。

却听冉之宸嗤笑一声，“那只是在姜国而已，其余六国之人皆称她为妖女，现在她也老了，更是从妖女变成了‘老妖婆’。”

洛晨微微点了点头，心下暗自叹息着，这“老妖婆”

的称呼，她确实也曾听说过。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里，姜皇的出现，无疑是对男权的一种挑战。再加上她虽为女子，但在对外政策上，却比很多男子更加强硬。因此也遭到了其他国家的诸多诟病。

可与此相反的是，在姜国民众的心中，对于他们的这位女皇，却有着极高的赞誉。且在姜皇登基之前，还曾建有“天启教会”

，很多姜国人都是其虔诚的信徒，甚至将她称之为神女转世。

“我曾听闻，姜皇之所以被称为神女，是因为曾有人亲眼见到她从天而降？”

洛晨疑惑的问道。

“嗯，确有如此说法。但想来只是在故弄玄虚，欺骗一些愚民罢了。”

冉之宸不甚在意的答道。

其实，在知道姜皇乃是穿越女之前，洛晨也曾认为这从天而降的说法，只是君王惯用的一种自我神化罢了。就像在中国历史上，很多千古一帝的出生，都带有着一定的神化色彩。可她如今想来，那姜皇或许真是从天而降的穿越而来的。这倒是与她有着很大的不同。

洛晨还欲再问，却听冉之宸说道：“明日我要去鸿山军营，估计需几日之后才能返回。你在府中准备一下，等我回来后，便出发回冉州。”

“是。”

洛晨应了一声。

冉家有私军八十万，分散遍布于七国各地。这也是冉家能在这乱世之中，鼎盛千年的一个重要原因。而距华城三十里外的鸿山，便是其中一处军营所在。冉之宸此次前去巡视，自然不方便带着她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