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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放下後邊余修猴急地去解談明秋的衣服，談明秋也由著他做了。

然而之後的事卻乎了談明秋的意料。

在他印象里，兩人的第一次應該是繾綣的，歡愉的，像未熟透的果實咬進嘴裡，帶著點青澀，但蓋不住令人知味的甘甜。

然而邊余修抱他的時候他卻差點沒瘋。

談明秋覺得自己整個人像被撕成了兩半，疼得直哭，把邊余修也嚇到了，哄了幾聲沒哄好，只好先退了出來。

談明秋算是徹底給疼清醒了，兩人之間的曖昧氣氛一下全沒了，躺在床上直哭。

「明秋，乖，不哭。」邊余修抱著談明秋，手在他背上輕輕拍著，「我太莽撞了，弄疼你了，抱歉。」

談明秋直接一口咬在了邊余修肩上，淚水順著他的臉全落在了他肩上，他特想罵人，但是現在腦子一片空白也說不出什麼來，只能往死里咬他。

直到嘴裡多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談明秋才慌張地放開了他，看見他肩上滲血的牙印更慌了，「對……」

「不哭了？」邊余修打斷了談明秋，將他抱緊了一些，細細密密地吻落在他臉上，將淚水都吻去了，「還疼嗎？」

談明秋抽抽噎噎的搖了搖頭，冷靜下來後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傻逼。

雖然有些事沒料到也是事實。

他都忘了，自己是第一次。

因為他重來了。

但是他沒想到邊余修猴急起來居然前戲都做得這麼潦草，這約摸是兩人至今為止經歷得最糟糕的一次了。

這麼一鬧談明秋也沒了興致，卷著被子往床上一躺，背對著邊余修不理他了。

邊余修又小聲叫了幾聲，見談明秋不理自己了，便沒再說什麼。

接著談明秋就感覺床晃了晃，身後的人似乎是離開了。

地板上鋪了地毯，他聽不見腳步聲，無法判斷邊余修現在的位置，猶豫了一下還是轉過身去看了一眼，就發現邊余修正在重圍上浴巾。

他這會才想起來，邊余修剛剛也就動了兩下，那這會……

「余修……」談明秋看邊余修圍好了浴巾，一言不發朝著浴室的方向走了過去，心裡莫名其妙生出了一點愧疚，出聲叫住了他，「回來。」

「怎麼了？」邊余修猶豫了一下，還是轉回身走回了床邊，「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談明秋搖搖頭，一臉無辜地看著邊余修：「你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