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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2页）

于是两人仍然上了山，好在太阳落山之前雨没有落下来，给他们留够了扎帐篷的时间。

白叶将帐篷撑起来，四个角固定在地上，有一个脚的地钉不稳当，白叶找了个石头当当地往下砸，正准备收工的时候，一转身，阿栀扑通一下跪在自己面前，吓得差点把脚都砸了。

“你……你这是做什么？”

白叶惊恐地看着眼前人。

“你先别说话。”

阿栀手忙脚乱地从怀里掏出一个丝绒质地的正方体小盒子，“我……我……”

这下什么都明白了，心里一阵酸软，白叶无奈地笑道：“哪有人这种时候是双膝跪地的呀，你真是吓死我了……”

阿栀反应过来，正准备改成单膝的时候，白叶也在他面前咚地一声也双膝着地了。

“你干嘛？”

“夫妻对拜。”

白叶说，握着oga有些发抖的手，“快说呀，你不是还要对我说什么嘛。”

“对，要说的。”

阿栀看着小oga亮晶晶的眼睛，脑子里只有一片空白，艹，本来想好的台词全忘了，那么一大段，他可偷偷背了好几天，最后心一横，将戒指盒打开递过去，只憋出一句，“跟我结婚吧。”

白叶憋不住笑了，“没有了吗？”

“我会对你好的。”

“还有呢？”

“以后都听你的。”

“还有呢？”

还有什么？阿栀最后说：“你愿意吗？”

白叶把戒指拿出来，发现是一对花戒，一个是栀子，一个是艾叶，复杂又典雅的缠枝技法，在小小的戒指上发出漂亮的光泽感，他把栀子花的那个递给阿栀，“快给我戴上。”

阿栀拿着戒指往爱人的左手无名指上套上去，尺寸刚刚好，还得感谢那天白叶落在自己家浴室的那一枚戒指。

白叶对着昏暗的灯光看了看，然后拿出另一枚艾叶，放在手里，郑重地说：“上帝划分性别，却无法划分感情。我爱你，不是出于信息素的吸引，不是出于渴望繁衍的本能，也不是出于同类的互相慰藉，更不是出于对生活的权衡和妥协，仅仅出于我对你无法克制的冲动，出于你对我无法言说的吸引，出于你已经是我生命中最难以割舍的一部分。我想和你一直长久地走下去，直到我们都闭上眼睛、埋到土里。所以我现在问你，阿栀，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阿栀本来以为哭的会是白叶，没想到自己先想哭了，“你搞什么，说这么多，显得我好敷衍了。”

“因为我也早就想对你说了呀，我早就把你当老婆了，我也准备了好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