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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墨的及冠礼进行的十分顺利。
在顾慈和肖辞璟的暗箱操作下,他收到的贺礼缩水了许多,顾慈为了不显得自己像个无良家长,还将缩减的部分全都开诚布公的告诉了他,问他有没有什么意见。他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草草的扫了一眼单子,懂事的表示一点问题也没有,这种事全由陛下和皇后做主就可以,他现在的手里的钱已经十分够花了。
从小到大,傅子墨的物欲都不算强。他的生父曾是赫赫有名的贵族,母亲则是西域进贡的舞姬,和他父亲看对眼后被赎身收作了良妾。两人虽然身份差距巨大,却也琴瑟和鸣,然而父亲还没来得及求圣上恩准,将出身卑贱的母亲扶正,傅家就因为族亲在朝中直言不讳被牵连,遭到了贬黜。
昔日的名门望族一朝倾覆。
傅子墨对于傅家和生父母几乎没有印象。傅家被抄那年,父亲和母亲在流放的路上染上了风寒,年纪轻轻就撒手人寰,尚在襁褓里的他则被托关系送进了宫,成为了上一任锦衣卫指挥使的徒弟。
他的身份其实隐藏的并不深,只不过傅家的事情不算大,再加上当时的皇帝认为他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构不成威胁,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让这事过去了。先皇也就是顾慈的父亲即位后,对于太上皇将傅家赶尽杀绝的做法不慎赞同,傅家最终得到了平反,傅子墨罪臣之子的名号也不复存在。
傅子墨自小和顾慈顾琛兄弟俩一起长大,为了博一个宽仁的名声,先皇几乎把他当成了半个养子,他的吃穿用度可以比肩顾慈他们几个皇子,所以傅子墨这小子虽然名义上仍是奴才,却实实在在是被富养长大的。他没吃过什么苦,也没什么野心,对哥哥们百分百的信任,每天都乐呵呵的,活得知足快乐。
肖辞璟许君瑞同情心泛滥的时候总会感叹他身世悲苦,还会耳提面命的逼顾慈对人家好点,但其实傅子墨这辈子的所有苦,估计都在被人牙子送进宫的那几天路上吃完了。
七月初三,及冠礼结束后,空掉的酒坛,大红色的绸缎和礼花纸散落了一地。
敲门声响起时,傅子墨正哼哧哼哧的打扫着地上的狼藉。他听见了外面的声响,将扫帚扔在了一边,用袍子擦了擦手便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年轻俊美男人,男人身型高大,肩宽腰细,明艳的眉眼中含着温柔,一身暗金色的游龙袍子更趁的他气度不凡,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只是此时,不知是因为什么缘故,他的脸上带着一抹不自然的红晕,站立的姿势也有些僵硬,修长的手指紧握成了拳,似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陛下,您怎么来了!”
傅子墨刚看清来人的面容,瞬间感觉心脏不受控制的漏了半拍,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他紧张的扫了一眼自己的穿着,掸了掸衣摆上的灰,这才满心欢喜的迎了上去。
顾慈刚跨进门,就猝不及防的被抱了个满怀。傅子墨比他略高,却撒娇般靠在了他的肩上,毛茸茸的脑袋一阵乱拱,弄的他痒的不行。
“臭小子,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总是像个小孩似的一惊一乍的,真是的”
看着像只大狗一样眼巴巴盯着自己的傅子墨,顾慈心中既甜蜜又无奈,他捏了一把傅子墨的俊脸,将人拉进了里间。
两人来到了床上坐下,顾慈同他说着闲话,葱白的指尖却状似随意的解开了衣带。大片赤裸的胸膛暴露在了空气中,白皙的皮肉上还带了几道抓挠的痕迹,显现出几分反差的色情。
顾慈长得很帅,五官精致却一点也不娘,他的身型瘦削结实,身上覆盖着一层恰到好处的肌肉,修长的双腿随意的交叠着,胯间鼓囊囊的一大团甚是惹人遐想。
傅子墨脸上有些发烫,激动的连手脚都有些发抖,他很清楚顾慈今天过来是为了做什么,于是试探性的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唇。顾慈没有推开,反倒低低笑了笑,主动伸出舌头与他纠缠在了一起。一吻结束后,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顾慈本就凌乱的前襟敞的更开,圆润的喉结因为情欲不自觉的滚动吞吐。
他主动分开了双腿,撩起了烫金的袍子,傅子墨这才注意到,他的外袍里什么也没穿,后穴红润外翻着,边缘翻着晶莹的水光。合不拢的穴口中含着一串核桃大小的铜铃,铜铃的数量不少,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撑的微微隆起,结实的大腿因为过量的快感不住发抖,细窄的胯根处糊满了透明的爱液,不知是前列腺液还是后面淌出来的骚水。
“呼啊”
感受到傅子墨炽热的视线,顾慈将脸埋在胳膊里,难耐的呻吟出了声。主动流着水送上门求操这种事他很少做,难堪混合着隐隐的期待让他不自觉的颤栗,大串的铜铃将他的腹部撑的膨隆,带着花纹的圆球不住碾磨挤压敏感的腺体,他在来的路上就好几次差点高潮,骚水打湿了裤子,顺着膝盖一路流至了脚踝。
“陛下,这样好像怀孕了啊真色情”
垂在腿根处的导线被不经意间拨弄了一下,惹得顾慈惊喘出了声,傅子墨的话让他脑中轰的一声,羞耻到了极点。然而他的身体不争气的有了反应,前端的性器颤抖着射了出来,精液尽数喷在了傅子墨脸上,有一些还挂在了他的嘴边,看上去淫靡极了。
——————
深夜,锦衣卫的小楼里熄了灯。指挥使的卧房里,窗户虚掩着,一盏红烛摇曳着,一片温馨朦胧。
床帐里,顾慈半蹲着,屁股微微撅起,红润的穴口艰难的的张开,一枚暗金色的铜铃在穴心的小嘴里露出了一小片头部,他咬着牙,模仿母兽产卵的姿势努力的将铜铃往外娩。
刚射过的性器仍高高翘着,上面还挂满了淫荡的白浊。傅子墨在一旁扶着他,眼神却毫不掩饰的直直落在了他的胯间。强烈的快感和甬道被撑开的酸涩让顾慈眼前一片模糊,他胡乱的呻吟着,想求傅子墨帮帮他,傅子墨却似乎很喜欢他现在的样子,只一边轻轻替他揉着胀痛的小腹,一边柔声鼓励他自己将体内的“卵”
生产出来,并没有出手帮忙的打算。他想要破口大骂,却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只能一边哭叫一边收缩着下身,努力了好半天,总算将大半枚铜铃娩出了穴腔。
傅子墨开荤没多久,再加上年纪又小,食髓知味起来实在恐怖。除了后穴里的铜铃,顾慈原本还准备了些别的助兴用的小道具,然而他高估了自己的体力,也低估了傅子墨的性欲,到了最后,他哭的嗓子都哑了,傅子墨却一点要停下的意思也没有,仍像打桩一样在他体内耕耘。他就这样被腾了了大半个晚上,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时,才精疲力尽泡进了浴桶里。
沐浴完后,顾慈累的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刚站起来就接连着踉跄了好几步。最终,他只能恶声恶气的一边骂傅子墨,一边任由他抱回了床上。
他几乎是脑袋刚沾上枕头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间,他隐约感觉有人在亲他,一只温热的大手伸进了他的衣摆,轻缓的抚摸着他被掐的青紫交加的侧腰。
顾慈被从美梦中吵醒,一时间有点起床气。他眼睛都不想睁,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胡乱的晃了晃脑袋想要躲开,谁知那人挨了他两脚仍然无动于衷,反倒擒住他的手腕狠狠抽了几下他的后臀。
“嘶啊兄长,怎么是你?”
顾慈睁开眼,看清来人的面容后瞬间清醒了过来。顾琛一身简单的黑袍,看上去刚从外面回来,他的手里提着一个巴掌大的小包裹,顾慈定睛一看,那是一盒包装精美的糕点,看上去像是从宫外的点心铺里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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