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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核弹在脑中轰得炸开,方虹珊整个人一僵。
梦中的情景再次席卷她的脑海。
女人温软的香喷的肉体在极力诱惑着她。
她睡了,方虹珊心想,就算亲她一下,或是做些别的,她应该不会知道的吧?
轻薄的心思百转千回,在她的手就要碰到女人的胸乳时,生生止住。
太卑鄙了。方虹珊暗骂自己下流无耻,怎么会对另一个女人生出这种想法想狠狠欺负疼爱她的想法况且,这女人还比她小许多岁。
方老师莫不是柳下惠转世?沐危雪再装不下去,索性睁开眼,摊牌道,有时候,我可真恨你的守规矩。
你没睡着?
方老师动来动去的,我很难不醒。
不好意思
沐危雪翻身坐在方虹珊的小腹上,够手打开台灯,她当着她的面褪去睡衣,昏黄的光影下,方虹珊眼前出现了一条白皙模糊的美人鱼胴体。
你干什么
我等不及了。
沐危雪动手去扯她的衣服,方虹珊伸手捂住,美人蛇娇笑一声,没有强硬去扯,双腿跨坐在她的小腹上就开始自娱自乐地磨起来。
她今日几乎耗尽了体内的法力,再不吸些清气补补身子,她怕是连维持基本的体温都做不到了,古荒魔神在人间活活中暑而死,恐要沦为千古笑话。
蜜穴的湿润染透了方虹珊小腹处的布料,弹嫩微凸的山丘触感,隔着极薄的真丝传递到腹肉上,引得方虹珊不自觉深吸了一口气。
这触感,与梦里的不相上下。
沐小姐,请你不要这样她推拒着身上不停起伏的人。
不要?难道你不想要我吗?你在梦里可不是这么想的,方老师。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梦
我听到你说的梦话了。
沐危雪眼角风情摇曳,她嘴上这么唬她,实际上她知道她做的什么梦,甚至连梦里女人冲撞自己的力度也一清二楚,因为她也在那个梦里,她装成被设想的对象体验了全程。
你也是想要我的,为什么要压抑自己呢?沐危雪问话的神情带着点儿楚楚可怜,她捡起床头柜上的眼镜为方虹珊戴好,娇嗔地命令着,看我,看着我方老师。
方虹珊的眼睛恢复清明,对方的身体太过美好,每一处都是上天精心创造的成果。
我不美吗?
绝美。
那你为什么不肯爱我?
我们都是女人,你要我怎么爱你?
方虹珊终于说出了梗在心底多时的刺,她早已不是二十出头能为爱痴狂的年纪,到了她这个岁数,要考虑的东西会更多,工作、孩子、生活和影响
先不说她本身对自己爱上了一个女人这件事是有多排斥的,她扪心自问,如果和沐危雪在一起了,她能带给对方什么?她并不能保证自己的爱不变心,也不想让一个正值大好年华的女生将青春浪费在自己身上。说到底,她就是不敢背负起这一份沉甸甸的不求回报的爱。
我们现在相爱就足够了。沐危雪不懂她的困扰,几万年里从未懂过。
她吻着方虹珊的唇,在她迷离时脱去她的衣裳,两具美体纠缠一处,沐危雪含着方虹珊的手指,道:你肯以男人身份要我,却不愿以女人身份要我,如此矛盾,我搞不懂了。
方虹珊指尖被她含得滚烫,心神在恍惚和荡漾间徘徊,她说:当一件事超出人的认知时,人通常更愿意选择自欺欺人,而不是去相信真相。
你不愿意承认自己以一个女人的身份爱上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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