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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晓有点心虚地瞄了他一眼:“抹了药多久能好?”
“两天就好。”
“你怎么懂这些?”
“以前去海边有过类似的经历。”
路栩手指按压着她的脚心。
“嘶——痒。”
印晓不由得缩了缩腿。
“别动。”
路栩捉住她的脚踝。他心里也痒。
不一时,两只脚都涂抹完,路栩起身去了卫生间。
疲惫感渐渐上来,印晓倒头躺下,长呼了一口气:结婚真的挺累人的,得赶紧睡个好觉。
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刚准备睡,忽觉一阵温热的气息笼罩了过来。
睁眼一看,路栩已欺身而上。
新房里彩灯橙黄的柔光让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无比暧昧。
“新婚夜不是这么过的。”
路栩附在印晓耳旁低柔道。
“那,怎么过?”
印晓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他往日折腾自己的画面:他是说那个吗?
可是,自己现在有点想睡觉啊。
路栩没答话,温软的唇瓣擦着她的耳垂贴上了她的脸颊,嘬住了她的唇。
毕竟是婚礼之夜,印晓不想让他留下遗憾,便轻轻闭上眼,任他随心所欲踏浪逐风,使尽销魂手段。
意乱情迷之际,他低哑地唤道:“宝贝……”
“嗯?”
印晓被他这一声叫得清醒了几分:他以前从没这么叫过自己。
“‘老婆’对应的词是什么?”
他问。
“老公……啊。”
印晓说出口后,微微一愣:自己好像也从没这么叫过他。
路栩浅笑:“再叫一声。”
印晓抿了抿唇:“老公。”
她嗓音已有些嘶哑,这一声低柔细弱,仿佛是在冲他撒娇。
路栩心尖一热,一低头送上了一个激烈而悠长的吻。
落地窗外,涛声阵阵,一浪高过一浪,与房中人一起谱写出一支浪漫交响。
印晓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上午。
路栩正在一旁看邮件,见她醒了,合上电脑问道:“脚还疼吗?”
“不太疼了。”
印晓动了动脚丫,下床去洗漱。
随后,夫妻俩陪两家父母吃了顿午饭。下午,所有亲友便一起先回国了。
聂子璇在国内迟迟没听到罗曼蒂岛传来消息,半夜辗转不安,一个电话打给了阿皮托,用不太地道的赛尔顿语问道:“都已经第二天了,怎么还没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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