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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查到池望初中就开始自己打工赚学费赚生活费,甚至有多的还要给乔玉珍和池康年!
如果他们真的养了池望,那萧复都还要掂量一下怎么对待他们,但这几l人是真的能让池望一个人养自己,连池望睡的地方都只是阳台,冬天不保暖,夏天没空调,睡了十几l年,到初中才能住到宿舍去,摆脱那个破阳台。
养条狗起码还给一口饭吃给一个好点的窝睡吧?在他查不到的地方,池望怎么过来的?萧复想都不敢想。
孩子偷都偷了,又不好好对待,那为什么要偷?把他亲妈害死了,他这些手段都还太温和了,要是条件允许,他都想把人绑回来千刀万剐。
但现在不行,法治社会,他不能留黑点,便用了软刀子慢慢磨,能把人折磨得心力憔悴,生不如死才好。
至于池康年,他才是罪魁祸首,问题不比乔玉珍轻,萧复让他的老师工作丢了,身败名裂这些都还是轻的,直接以强奸罪的罪名把人送进了牢子。
代价很轻,只是为几l个女学生伸张了正义,他都不需要额外设计些什么。
这样大的便利让萧复给予了愿意站出来的家庭几l万块和工作机会的补偿,让事情圆满解决。
但现在来了火气,哪管人都已经进监狱了,直接让人花点钱让里边的人关照关照池康年,本来这个罪名进去就受关照,他只是花了点钱而已,谁能抓到他错处,想搞这么一个人实在是太简单了。
萧复有心想跟池望去邀功,但又有点担心池望跟他们还有感情,便一直憋在心里,没敢说出半分来。
他不提,池望反倒想起来了,问萧复有没有收费很便宜的律师介绍介绍。
萧复问:“你找律师做什么?”
池望含含糊糊地说:“有用呗,不要太贵哦,哥你应该有这个渠道的吧。”
鉴于萧复小小气气的节约风格,池望觉得找他准没错。
萧复说:“律师哪有便宜的,稍微有点名气的都贵得要死,不过我们公司的律师团队还不错,付的是年薪,你想找律师做什么?你说清楚我才肯借你。”
池望一下子就萎了,说:“那算了,也没什么事。”
萧复气个够呛,埋怨池望拿他当外人。
池望被他吵得脑壳痛,只好说:“也没什么,我只是想问问律师我跟我养父母这个情况,我能不能送他们进牢子。”
萧复很诧异,“你要送他们进牢子?”
池望有点尴尬,怕萧复觉得他狠心,但要他说出他们关系并不好,又让他觉得难为情。
他不喜欢卖惨,也不喜欢看到别人同情怜悯的目光,他没觉得自己有多可怜。
()无论多么困难,他都靠自己克服了,这不证明了他很厉害么?被可怜就显得他很没用似的,他就很不喜欢这样。
但提起这些事情,还是会让池望觉得有些难为情,毕竟别人听了会觉得惨兮兮的,看他的眼神也会不对劲,还会绞尽脑汁想办法安慰他,真的很令人尴尬。
因为萧复是他哥,他还是忍着难为情回答:“他们偷孩子,害死了我们妈妈,难道不应该进牢子吗?”
萧复没想到他这么理智,意外又高兴,“当然应该进牢子,但这样太便宜他们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监狱伙食和住宿条件多好,规律吃饭规律劳作,还给教一门手艺,你说,坐牢坐成这样,能警示坏人么?”
池望:……
显然是不能的,你自己都是个进狱系。
池望不禁问:“那怎么办?”
萧复知道了池望的态度,对池望藏着的话也能说出口了,“这事你不用操心,我已经解决了,池康年已经进牢子了,我让人一天二顿按时伺候他。你不知道吧,池康年就在隔壁城市找了个小老婆,更搞笑的是那女的有老公,池康年找了个有夫之妇,那女的老公不能生育,那女的吃两家饭,用池康年镜子生了个儿子,一直偷摸着带儿子回自己老公家吃饭。池康年一直都不知道,进牢子还盼着那女的去看他,哪知道人家早就带着儿子回自己老公家和和美美了。”
池望:“……”
他目瞪口呆,但转念一想,感觉也是池康年能做出来的事情。
他跟乔玉珍都有点说不上来的憨,两个憨坏憨坏的,池望很长时间都在思考他们俩个歹竹居然能生出他这么个好笋,也真的是基因彩票了。
萧复继续说:“乔玉珍和池澄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我要让他们一直遭罪,这比进监狱好多了,只要你不要心软,这事包在我身上。”
池望:“……心软倒是不会心软,就是我还欠了他们钱,我在想要不要还钱,都说好了要还,食言了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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