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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現在這個學校，你也沒少整我。每年大比武，報的科目總是跟我重複一半，處處壓我一頭。」

朴余再逼近一步，磨牙：「今天我就有仇報仇，讓你也知道知道惡人有惡報！」

他抬手還沒打，顧堰忽然一低頭，將腦袋埋進了他的頸窩，滾燙的呼吸打在他微涼的皮膚上，燙的他打了個激靈。

「你的信息素……」顧堰頓了頓，「很甜。」

朴余嚇得後退：「有病吧你，咱倆都是a1pha，你聞我信息素是甜的？大哥，aa犯法你知道嗎？」

「朴余。」顧堰視線緊盯著他，「你為什麼不難受？」

朴余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現在的顧堰臉色極其蒼白，豆大的冷汗不斷地往地上砸。他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被撕開了，以前跟人格鬥受傷骨折，也沒有這麼痛過。他一會像是泡進岩漿中，一會又像是跳進了冰河，冷熱交替讓他頭痛欲裂。

只有剛才朴余走過來時，那清甜的香味，讓他精神為之一振，疼痛也緩解了不少。

看這傢伙依舊活蹦亂跳的，顧堰疑心頓起，追問：「學校的藥不會有問題，你沒有反應，只能證明你有問題。朴余，你該不會，不是a1pha吧？」

「怎麼可能？」朴余擼袖子，「每個質疑我的人，都被我摁在地上收拾過了！你也想嘗嘗我拳頭有多重？」

顧堰：「還是說，你吃了什麼禁藥？」黑市上有賣各種禁藥，能讓a1pha吃了以後力量在短時間內增強，或者達到什麼別的目的，但是禁藥服用多了，很容易引起a1pha精神力崩潰，所以帝國不允許這些藥流通。

「出了禁閉室，我會讓老師為你做個全面檢查。」顧堰毫不留情。

朴余慌了。雖然是學校強制檢查，但最後還是被檢查的學生買單，而且費用特別昂貴。他哪有錢被檢查？

「我、我當然也不舒服。」朴余用手撐住額頭，故意表現的非常虛弱，「咳咳，哎喲喂，我好痛哦～」「沒看出來。」

朴余快瞪他一眼，又柔弱地靠著牆□□，「痛的厲害著呢～不過我比你強大，所以忍痛也比較厲害嘍。」

「怎麼個痛法？」顧堰打破砂鍋問到底。

朴余心道，他渾身上下舒服的很，鬼知道怎麼痛的。這傢伙肯定是等著看他說的對不對，要是聽出他說的不屬實，肯定出去就舉報他。

「我比你強大，痛的當然也比你厲害！」朴余含糊說，「全身上下都在疼，要死的那種疼。」

顧堰又問：「也渾身無力嗎？」

「對對對。」朴余趕緊贊同，「沒有力氣。」

「你比我強大，那麼就應該比我更沒有力氣才對。」

「是啊！」難得顧堰有自知之明，朴余答得還有些小驕傲。

顧堰向前一步，把手放在他後腰，一邊說「我試試」，一邊把他往前帶。他下意識想掙扎，但立刻想到，他應該比顧堰更沒有力氣才對，就放鬆身體，任由顧堰動作。

不想，顧堰趁他不備，竟然把他壓倒在地。讓他背靠著座便器，腳抵著禁閉室的門。顧堰就坐在他腿上，一隻手摁著他的腰，不許他掙扎，一隻手將他兩隻手扣住，摁在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