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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雖然心裡早就對這個答案並不意外,但是沒有哪個父親願意聽到這樣直接的答案。
「罷了。」段毅擺擺手:「傅承,你也28歲了,是時候考慮一下個人問題了。如果心裡還沒有什麼合適的人,不妨試著和聽晚接觸一下,感情都是可以慢慢培養的。」
傅承眉頭微微擰著,鄭重地開口:「段隊,我對聽晚的確沒有任何出正常之外的感情,不然也不用等這麼多年。」
段毅站起身,雙手撐著桌面,隔著桌子看向傅承:「傅承,你是不是心裡有人了。」
傅承眸色漆黑,直直與段毅對視:「算是吧。」
話說到這份上,段毅沒什麼可說了。
「既然如此,我也無話可說,但是聽晚真心實意喜歡了你這麼多年。算我這個做爸爸的懇求你,就算拒絕,別太傷她的心。」
薛祁安壓根沒走遠,一直在走廊等傅承,聽到辦公室有動靜,趕緊往遠處站了站。
等傅承關了門出來,薛祁安急忙走過去,勾住他的肩膀。
「怎麼樣傅隊,報名不?」薛祁安調侃道。
兩人哥倆好地並肩往樓下走,傅承說:「不報。」
「可惜了。」薛祁安搖頭:「剛剛段隊又當紅娘了吧?要我說聽晚哪兒都好,就是眼光不行,看上一塊木頭。」
兩人工作中是搭檔,私下關係不錯,傅承在薛祁安面前並不隱瞞:「我和聽晚沒可能。」
「那和別人呢?」薛祁安想到從趙林那裡聽到的八卦:「比如某位醉酒後和你在鎮消防隊一夜春宵的江姓老闆?誒你不知道,他那輛跑車不知道刺痛了多少消防戰士的眼。」
提到江嶼舟,傅承冷硬的表情出現了一絲柔軟的裂痕,沒有反駁薛祁安無傷大雅的玩笑。
薛祁安是個人精,單從傅承這個表現就嗅到了端倪,意味深長地說:「你不去參加聯誼可以,但是段隊說了,徐校長那天會過去,所以你作為帶隊領導,也得過去一趟。」
他說完拍了拍傅承的肩膀:「不管怎麼說,都希望你那天都收穫,不管是和現場的老師還是現場的老闆。」
傅承笑罵道:「收穫個屁。」
江嶼舟人脈廣,所以這次的聯誼全權委託給了「轉角」,薛祁安趁著中午休息的時間出來了一趟,把整理好的報名表送了過來。
今天氣溫有點低,但陽光特別好,店門口放了一把躺椅,江嶼舟穿了一件淺藍色的衛衣和牛仔褲,讓人看不出年紀,坐在椅子上,正低頭逗懷中的江小猴。
薛祁安在馬路對面看了一會兒,覺得能江嶼舟讓傅承鐵樹開花不是沒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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