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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第2页）
“……父母只不过是有小孩的小孩。”
老霍克利夫人这位温柔的母亲在临行前摸着詹姆斯的脸颊。
“原谅你的爸爸。”
她悄悄对詹姆斯这样说着，挠了挠一旁反舌鸟的下巴。
……
但就在老霍克利夫妇离开不久后，一名不之客就到访了这里。
“这里不像是家，像个空壳。”
小丑坐在客厅的沙上抬起了头，说出了见到詹姆斯后的第一句话。
“Joker……”
詹姆斯注视着小丑，微微皱了皱眉。
“uh-uh.”
（不不）
小丑摇了摇头。
他看起来比在哥谭时正常了很多，微卷的长打理的很工整，西装马甲下是一件绿色的衬衣，和他精心设计的色相同，除了那双在轻微颤抖的手，他甚至看起来一点都不疯狂。
“叫我杰克内皮尔（Janetapier）、叫我乔克尔（Joekerr）、叫我亚瑟弗莱克（arthurF1eck）。”
他向詹姆斯点头致意。
“随便哪个都可以，三个小丑都是我……我是丑角、笑匠和犯罪。”
他向詹姆斯微笑着。
“亲爱的小兔子……”
他怀念的叫出了他在哥谭时常对詹姆斯说出的昵称。
“和你一起死亡的那刻，我看见了无数多元宇宙，无数小丑的一生。”
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轻轻颤抖。
“你带我跳出了命运，我品尝了自由，可我并不快乐。”
在这一刻，小丑坦诚的像是对心理医生倾诉病情。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假如世界上没有我，蝙蝠侠依旧是蝙蝠侠，你依旧是你，可我……我需要你和蝙蝠侠，你们让我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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