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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曉風忽然感到難以呼吸。他想起什麼,從臥室翻出自己在京市的電話卡,把它重塞回手機。果不其然,京市的電話卡也被停用了——這張綁定了他在京市所有人際關係的電話卡,同樣也是徐春嵐的副卡。
徐曉風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冰涼機械音,像是被人攥住了肺部,需要很用力的吸氣,再呼氣,才能從粘稠的空氣里汲取到一點氧氣。
他終於後知後覺,活到二十八歲,他所有的社會性身份都綁定在母親身上,她保護著他,也支配著他,把他的一舉一動都放在監控之下,且幾十年來不動聲色,像提在一個木偶身後的無色鋼線。
如果不是他堅定地要留在知海縣,這樣的鋼線或許再過三十年也不會被他發現。
徐曉風手腳冰涼,渾身發冷,胃裡不停翻滾,像雕塑一樣坐在沙發里,一直坐到天完全變黑,俞洲推門進來,問:「怎麼不開燈?」
他被燈光刺得眼睛發痛,努力讓自己從被蛇纏住般的陰森感里掙脫出來,自嘲地笑了笑,道:「小洲,我有事情想跟你說。」
俞洲一愣,換掉鞋走到沙發邊,見徐曉風臉色蒼白、神情低沉,心狠狠一沉:「怎麼了?」
他貼著徐曉風坐下,捂住他冰涼的手:「是不是徐教授又找你說了什麼?」
徐曉風吐出一口氣,語氣很平靜,道:「我被學校停課了,銀行卡和電話卡是我媽的副卡,也被停用了。接下來我們需要過一段省吃儉用的日子,你不用太擔心,我會儘快找到的工作。」
俞洲本來緊緊抓著徐曉風的手,聽他說完,心裡悄悄鬆了口氣,反而微妙地品到了一點自私的喜悅。
……徐春嵐在這種方面真有夠笨的。他陰暗地想。
這樣只會把風哥越推越遠,他更加不可能回京市了。
俞洲的嘴角動了動,但沒有笑。他看著徐曉風蒼白的側臉,去臥室拿了一件外套,披在他身上。
俞洲道:「不必忙著找工作,你不是想把證明思路整理成論文嗎,現在正好可以專心做整理工作,而且我覺得你的狀態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我們還沒到要擔心生活的地步,老師,你知道家裡有多少現金嗎?」
徐曉風突然被問到現金,怔了怔,回憶了好一會,不太確定地回答:「抽屜里有三千。」
俞洲道:「抽屜里有三千七百五,你臥室里有兩萬,被你丟在衣櫃最裡頭。米白色羽絨服的口袋裡有五千,也是一直沒有拆開過。」
徐曉風驚訝:「我怎麼不記得了?」
俞洲捏捏他的手心:「衣櫃裡是一個信封,信封上寫著什麼獎的獎金。羽絨服口袋裡的錢裝在紅包里,可能是在京市過年的時候哪個長輩塞給你的,我就知道你忘了。」
說完現金,他繼續盤點家裡的經濟狀況:「學校今天才停課,上個月的工資肯定還得發,你的卡停了,可以讓他們發到的卡裡面。算上這筆工資,你應該至少有接近四萬塊。」
「這還只是現金,老師的這套房子挨著學校,無論是出租還是轉手都很方便,按照這附近的房價至少值五十萬。還有你的兩塊手錶,包括送我的那塊,賣掉的話至少夠我們一年的開銷。另外,我手裡攢了一些錢,足夠大學前兩年的學費和生活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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