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拇指拂拭过,脸颊干净一些,口中她的味道却没有丝毫减轻。
我扭头看祝伊在杂乱的屋内取了一张面纸擦拭手,只穿着白蕾丝内衣且昂扬着a1pha腺体的样子仿佛文艺片里气质清幽,生活糜乱的文人或戏子。
伴随着鞋跟踩在水泥地上的声音,她走到了桌子的另一边。
“嗯?”
祝伊按捏我的臀肉摩挲往上,拎起腿并对我挑眉,不解为何身前半裸的女学生突然掩嘴笑起来。
“没什么,只是看你从那头施施然走到这头顶了几下,又走了回来准备风度翩翩地继续顶,实在像极了那些西装革履打台球的人。”
她抱着我双腿将我往那边拉拽,直到屁股悬在桌边,我躺着被她这样拖来拽去,身下的衬衣都皱成了一团,只好伸手去扯平。
她品了品我说的话,接腔道:“那岂不是……一杆入……洞?”
“噗哧,你不能乱说。”
我厉声含笑,抬起光脚踩她裸露的白润肩膀,她被我推得往后踉跄一下,一双美眸却瞅着我两腿间别不开眼。想也知道这变态在看什么。
“为什么我不能说?”
祝伊伸指,从阖闭的软缝里挑出一指尖垂丝的爱液,含进嘴里,“为什么你能说?”
“你立场不同,说了就将近是在物化我,就是对我的不尊重。”
祝伊歪了脑袋,“明明是你开的头,你双标?”
唇色红艳的成熟a1pha这样看有些可爱,我被甜了一下,“不一样。这么说有点不贴切,但类似n-ord这样特殊有歧义的词,在现下确实只能黑人自己能说,其他人说了就是公认的亵渎与挑衅——我只在自知是玩笑话时那么调笑。这种话可伤人可逗人,你想说一杆入洞也可以,可必须在我不会觉得是被看作玩物的语境下。别猥琐淫笑着,像某些人一般拿开玩笑当幌子,却真幻想我是个人肉台球桌就行。”
我不止一次经历,也听闻了主动方对被动方实行自以为调情——或在事后辩解只是调情——实则精神与肉体上的羞辱来取悦自身的性行为。有些人诚然喜欢被辱骂,被粗糙地对待,甚至热衷强奸p1ay,可这些人的存在并不该成为主动方对被动方一概而论,开脱自己龌龊心思的借口。即使我们只是在打情骂俏,我也非常地重视不让性行为中性与权利的平衡产生脱轨。不合时宜的情趣玩笑早在日常中潜移默化地影响了许多人的性观念,我可敬谢不敏。
“明白了。”
祝伊点点头,将手指放回我腿心处,抚摸那道缝,“我刚才让你不舒服了吗?”
指尖若即若离,羽毛般抚摸我外唇的弧度,酥痒的感触令我缩了缩那儿,“那倒没有……我只是……我这不是在举例教你们这些a1pha吗……?”
“呵……”
祝伊似乎被我的自大逗笑了,“倒是让我想起以前听过的一个词……肉便器。”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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