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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义父?”
点玉的眼睛骤然亮了起来,转身折返趴在月泉淮身边,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期待:“义父,真的吗?”
月泉淮别过头去不看他,语气里有种漫不经心的不屑:“老夫既然答应过,就不会反悔于你这么个小辈。倒是你,老夫教过的东西可会了?”
活了这么久,月泉淮有自己在意的事,又同样有不在意的事。有些时候这两件事间泾渭分明,有些时候似乎又没有分得那么开。
他起了欲望,而眼前正有个不错的人选。
人生百年,总该有些新鲜有趣的体验,不是么?
拥月仙人做事,从来不需要任何理由。
“会了。”
点玉乖乖地点头:“义父教的东西,我一定会。”
说着,他凑上去,想要吻上月泉淮的唇瓣,一只手臂却斜刺里伸来,拦胸挡住了他。
月泉淮皱眉偏头:“去漱口。”
到底陪了月泉淮一月有余,点玉也对他的性子多少有些了解,更知道月泉淮有些洁癖,此番定是嫌自己刚吃过他下面,哪怕是刚双双沐浴过也不成。他乖乖放开月泉淮,起身倒水漱了四五遍口,回来时就见月泉淮微拧着眉,语带嘲讽:“真是干净,也不怕把舌头漱出去。”
“义父不喜欢我干净吗?”
点玉蹲下来,捧起月泉淮的指尖亲了亲,抬头时眼里满是亮晶晶:“义父,没有味道了。”
月泉淮轻哼一声,抽出手掌,拍了拍床:“上来。”
雨水将天地都淹没。
月泉淮的性格强势又高傲,掌控欲又分外强劲,因此当他躺在床上,感受着点玉的手指在他后穴处进进出出时,还是皱紧了一双眉。
点玉果然学得极好,手指灵巧得让他感受不到丝毫痛意,可那儿毕竟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甫被进入就咬得死紧。一股难以忽略的涨意从下体传来,月泉淮有些暴躁地抓紧了床单,只想把面前这人一脚踹下去。
他的脚尖刚动了一下,胯间硬挺的阳物就突然落进了一个温热柔软的掌心,被包着来回抚慰起来。月泉淮险些一口气哽住,紧绷的腰身软化下来,长长吐出一口气,抬手拂去粘在面上的几缕黑色发丝。他白皙的指尖搭在额角,垂落的小指掩住眼角的一抹红痕。
“义父。”
点玉又黏黏糊糊凑上来要同他亲吻,月泉淮心有不耐,勉强让他亲了两亲就皱着眉扭头躲避,正要张口让这人老实点儿,却不妨点玉的手指不知碰到了哪一处,透骨的酥痒酸麻如闪电般从尾椎窜入脑海,月泉淮猛地弹起腰身,一声惊叫脱口而出,眼角绯红更艳几分。
“义父,我找到了。”
点玉抬起晶亮清澈的眼眸,语气和学会迦楼罗斩十绝时并没有什么不同,活像一只讨赏的幼兽,自信,炫耀,又小心翼翼。
“义父,舒服吗?”
他又按了按那处软肉,只觉得又软又滑,四周滑腻高热的肉壁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湿漉漉的,紧紧地缠裹上他的手指,热情又贪婪地吸吮着。他看着不断喘息的月泉淮,试着抽动手指,却见那人挺起胸膛,嘴角溢出一声咬不住的呜咽。
“哈……不得章法……老夫就是这么教你的?”
月泉淮勉勉强强咬着牙关,将呻吟嚼碎了吞进肚里。他像平时那样抬起眼皮瞥向自己的义子,语气轻慢,殊不知自己已然满面春红,连白皙的脖颈都泛上几分红晕,胸前两点鲜红更是尖尖挺立。春情如此,连挑衅都听起来像是调情,或者说不知死活的勾引。
点玉被他的话哽了一下,乖顺地低下头去,手上越发认认真真地伺候起来,次次都用力戳在最娇嫩的那处软肉上,月泉淮挺立的前锋也再次被他包入手心中上下撸动。不过几下,他就听到月泉淮嘴里的轻哼再咬不住,次次随着他的动作溢出被咬得鲜红的唇瓣,鼻音沉闷,尾音却止不住地上扬,满是甜腻的愉悦。
胸膛起伏,白皙的皮肉上横亘着一道鲜红到性感的疤痕,长长的红飞起一抹连到喉间,点缀着两旁清晰的锁骨。喉结滚动,月泉淮闭着眼睛低声喘息着,眼角拉出一道长长的艳丽的绯红。长睫频颤,紧闭的眼前突然一暗,月泉淮以为点玉又要上来索吻,正要扭头躲开,却骤觉胸前一阵湿热,顿时倒吸一口气,睁开了眼。
小金乌正埋首于他胸前,含住一点鲜红认认真真地吸吮,舌尖撩拨,齿尖轻咬,唇舌吮吸,好似要从他胸前吸出奶来。修长的手白玉一般,正轻按在他双腿之间抚慰两处私秘之地。月泉淮被这淫靡的一幕冲击得顷刻间红了眼眶,急喘着揪住点玉的长发,逼他抬起头来。
“好一套三管齐下,”
月泉淮喘息未定,冷笑连连,眼角红得惊人:“老夫看你于房中一事甚是熟稔,无师自通啊。”
点玉茫然地看着月泉淮,指尖放开挺立的阳物,来到他胸前,捉住那点湿润鲜红的乳尖揉了几下,手法和月泉淮将他按到床上时如出一辙:“义父,是我做得不对吗?”
月泉淮胳膊一颤,腰肢一阵酸软。
他方才确实这么对待过点玉,但点玉是双性之体,胸前小小两团宛如女子的鸽乳,可他……月泉淮从未想过男子被爱抚这处同样能获得快感,甚至还如此强烈,正欲再说点什么挽回面子,可点玉却好像把他的乏力当成了默许,开拓的手指贴着敏感点磨出一片水声,他则再次低头含住乳尖吸吮起来。
快感再次蔓延开来,抓着点玉长发的手也无力地松开,月泉淮再压制不住自己的喘息,眼睁睁地看着点玉吸吮了这边还要换另一边,愣是将自己胸前两点都吮吸得尖尖挺挺,红红润润,他咬紧牙关,竭力按住自己的喘息,眉眼艳丽锋锐得像只凶兽:“逆子……牙齿收起来……”
“义父……”
点玉有些委屈地唤了一声,此前月泉淮从未这么凶过他。他抽出湿淋淋一片的手指,和穴口拉出几根黏腻的银丝。他分开月泉淮不断颤抖的双腿固定在自己的腰间,将挺立的阳物抵住不断翕张的湿软小穴,缓缓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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