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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四月初五趋忌（第2页）

秦泽的工作，都不是传统意义的工作。

这也让他有些好奇，第七日历会给出什么样的职业。

随着对日历不断了解，秦泽也意识到一件事——他需要做出抉择。

“还有六才能知晓。但不妨做一番推测。”

“截至目前为止，日历表现出的最为颠覆的方，是在于它的宜忌能够影响现实。”

“历的最大价值和作用，就是告诉人们宜做什么，不宜做什么。”

“宜可以让我从某些行为里得到馈赠。忌则会让我陷入险境。”

“程晚之前提到过，累积犯忌次数，以及在旧历之境探索，会获得金历手稿。”

“但他说到这里，立刻岔开了话题。”

“推测原因，是因为存在诱导犯忌。他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更换了话题。”

“但这也说明，犯忌虽然会在某些行为上让我陷入险境，可犯忌带来的成长收益很大。”

“比如我经历了‘征召’级别的忌，导致我获得了质和金历手稿。”

秦泽摸着下巴，心里已经有了结论：

“程晚和杜克，他们和绝大多数旧历者一样，不会犯忌，因为这会带来生命危险。”

“他们选择是‘趋宜避忌’。这并没有任何问题。”

“这也说明，即便不犯忌，只需要保证自己的存活，日历也会为持有者带来‘职能’的提升。”

“但犯忌，可以加这种提升，且有许多额外的好处。”

“不过‘公司’的主张，是不要犯忌。因为犯忌很可能导致那一过得极为不顺。”

“当各种不幸接踵而至，人是有可能被击垮的。”

“这里可以大胆假设，程晚和杜克提到的黑历者，很可能是被不幸击垮后，被日历腐蚀的人。”

“他们的日历会变成黑色，有别于正常的银白色……”

虽然没有询问这些问题，但秦泽最开始听到黑历者的时候，就已经猜出了个大概。

“所以，犯忌的坏处——招来不幸，有可能堕落为黑历者。以及，犯忌本身很凶险。”

“而犯忌的好处，会大幅度提高自己作为旧历者的成长度，会获得更多的质，来提升自己。”

推论到这里，秦泽内心有了论断。

“宜和忌，影响着方方面面，很可能也会左右六后的‘职业’。”

“日历会观察我，也许会根据我的种种行为，现实身份，赋予我某种职能。”

“如果在这个过程里，在一次次‘忌’当中存活，或许这会提高日历对我的评价。”

“最终我得到的职能，会更加稀有且强大。”

两次犯忌，凶险历历在目。

那个被称之为旧历之境的方，有太多的诡异。

可秦泽认为，逃避是错误的。

他总感觉，这诡异日历的出现，本身就意味着也许两个世界，并不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