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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他道:“在你心中,是不是就没有恶人,那小人只给了你一张烧焦了的饼,你就觉得他是好人了?”
蔺雨潇摇头,包子铺老板以为蔺雨潇改了想法,正欲点点头,说句‘算你识相’,哪知,蔺雨潇认真的道:
“他还给了我一碗水与一处避雨屋檐,况且,您也是好人啊,对我颇为照顾……”
“打住!”
包子铺老板不想听这些话,实在想粗暴的打开小叫花子头颅,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他扶额无奈道:“他若真想对你好,大可重新烧一张煎饼给你,大可直接将伞递给你。”
蔺雨潇仍然不认同:“这过于贪心了,要的多了不可得之物,不过是徒增烦恼,再者,他若将伞给了我,那姑娘又当如何?”
“打住!打住!”
包子铺老板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看来不能与年轻人较真,年轻人涉世不深,为人处世实在是愚蠢。他道:“我真正想同你说得是,若你受文书所扰,无处可去,可向此街顺行五百余步,去那妓楼中,那地鱼龙混杂,背后所依仗的势力水深得很,官府查不到那去……”
蔺雨潇呆住了,以为自己的女儿身被识破了,不过包子铺老板又说:“到那里去做个杂役,虽说卑贱了些,但你若吃苦耐劳,那儿未尝不能成为你的庇护之所。”
原来如此,蔺雨潇松了口气,朝包子铺老板作了一揖。
包子铺老板正要说些什么,但看见长街深处,有人踉踉跄跄跑来,途中还摔了一跤,下一刻,便传来了幼童的哭嚎声,吸引了街上人的目光。
“你这小兔崽子,跑出来作什么妖?”
包子铺老板快步跑去,刚下了雨,脚下石子地湿滑,他也打了个滑,踉跄一下,稳住身形,跑到了幼童身边蹲下。
远远看去,一大一小,包子铺老板的身形并不宽阔,却能将孩童的身体挡得严严实实,可见那孩童之瘦小了。
虽然跑过去时骂骂咧咧,但在孩童面前,他却轻声细语,或许是顾忌百姓的脸色,不宜大呼小叫,他将幼童抱入怀中,哄着,逐渐,幼童止住了哭声。
酉时,京中即将入夜,方下过雨,街上行人无几,哪怕站得老远,蔺雨潇也能听见那一大一小的对话,她听见幼童声音软糯委屈:“大人,我们饿极了,我们不敢在您家院中乱翻,我便出来找您了,可以施舍我们些吃食吗?”
“走走走,一群白眼狼,我说不能,你们便不吃了?”
那声音满是不耐,显然是包子铺老板所说。
幼童说:“请给我姊姊们一些吃食吧,我愿意不吃。”
蔺雨潇看见,那一大一小在渐行渐远,幼童迈着小短腿跟在包子铺老板身后,但又赶不上他的大步流星,时常要走一步,小跑两三步。
包子铺老板光看背影就戾气十足,好像对什么都充斥着怨念,他突然刹住脚步,幼童也赶了上来,却没看路,直直磕在了他背上。
“大人,对不起……”
幼童连忙道歉,包子铺老板却不吃这套,瞪着幼童,那幼童害怕得抱起了头,原来包子铺老板真的扬起了手,蔺雨潇心一紧,真的以为他要打幼童时,却见他提起幼童的后领子用力一拽,就将幼童拽到了自己肩上扛着走。
“照你这么磨磨蹭蹭,你的姊姊们便要饿死了!”
那幼童在他身上一颠一颠的,想必是极不舒服的,老老实实的,没再说话了。
哪怕肩上扛了个小孩,哪怕他身体并不壮实,却是步履匆匆,如此,一大一小,便彻底消失在了蔺雨潇目光中。
蔺雨潇不知道在想什么,仍看着一大一小离去的方向,好一会,她才回过神,收回了目光,不紧不慢的脱下了身上的蓑衣,将其好生挂在了包子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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