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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校尉,奴家再敬您一杯”
“哎呦喂,好郎君莫要着急呀,可是要弄疼奴家了”
软香温玉,缱绻缠绵,不绝于耳。不远处娘子郎君们的嬉笑打闹声如汹涌洪水般肆意灌入她的耳后,轰得她的脑袋瓜子疼痛酸胀。
姚蕴就是被这些萎靡迷乱的娇嗔软吟给生生吵醒的。
她睁着圆鼓鼓水灵灵的一双棕色丽眸,如迷途小鹿受了惊吓那般四处眺望探寻。
此时的她躺在一张破旧木制的宽大胡榻上,双手和双脚皆被捆得严严实实,逃脱不得。头顶上方是漆黑幽深的圆弧形蒙古包状的帐幔,四周装饰典雅简约,外头似乎有娘子在娇嗔道将军校尉什么的,闹闹嚷嚷的,此处应该是一个颇具规模的大军营。
话说她怎么会到了这莫名其妙的军帐床榻上呢?
养母病故,可是养母待她恩重如山。姚蕴答应过她,定要护阿弟和阿妹一世周全。她领着阿茂和阿薇自凉州一路奔波,欲要前往长安投奔镇国公府的老夫人。
可惜中途被一白发老妪骗走了行囊,三人钱财尽失。她迫不得已只能变卖私藏画作赚钱。交画之时,春楼妈妈却言而无信,约定好的四十钱徒然只剩下二十钱。她死活不肯离去,随之一股异香窜入鼻间,四肢渐渐不受控制、酥软无力,昏昏沉沉之间就睡过去了。
一阵凉风轻拂而来,她抖了抖薄瘦的玉肩,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她竟然只穿着薄如蝉翼的绢纱亵衣和亵裤,身前春光若隐若现。身下的胭粉色薄纱齐胸襦裙衣带尽散、松松垮垮,若是她不慎轻举妄动,这件滑溜溜的襦裙必是坦荡落地了。
她小心翼翼地蹬了蹬腿,幸好还能站起身来。挪了挪腿,四处顾盼,可是都寻不到什么锋利的刀柄和利器,她只好曲膝半蹲在书桌前,手腕上的粗麻绳沿着木桌子的边缘来回磨梭,只求能快快磨断这结实麻绳。
帐门外人影闪动,似有人欲要掀帘而入。
姚蕴强压下心底的忐忑不安,麻利地往回越了几步,顺势面朝着床榻恭恭敬敬地下跪俯首。
粗重的脚步声沉沉敲击着她的心房,咫尺之间,身前之人猛地停了下来。复又是厚重牛皮靴咔噔一声随意落地,一个男人自顾自地倚坐在前侧的床榻。
倏忽之间,男人粗糙起茧的灼热大掌禁锢住她的白皙下颚,猛地一吃痛,姚蕴被迫抬起头,遽然撞入了一双漆亮幽深、略带探究的狠戾黑眸。
姚蕴作为一名画师,向来体察入微、过目不忘。一瞬间的对视,她的心底霎时犹如有千万块沉重凌厉的带刺重石狂抛而下,震得她心底阴寒生隙、惊慌惘然。
榻上的男人还穿戴着厚重的银色铁甲军服,面容棱角分明、清俊冷冽,大半张脸都被厚厚的青灰胡须渣子掩埋住,一副邋遢粗鲁的模样。可是此时他的呼吸却有些喘急沉重,面色微红,眼神猩红湿漉,似乎不太寻常。
萧承毓呆怔住,意味不明地盯着身前衣衫凌乱、玉面粉腮的小娘子,目光阴冷,幽深莫测。身前的娘子与他记忆深处某个小娘子的面容重叠在一起,有些相似,却又大为不同。
他的厚茧食指轻轻摩挲过她下颚的白皙肌肤,似有意又似无意。他的嘴角噙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戏谑苦笑,也许是催情药的药效发作,让他有些魔愣了。
萧家军大胜北狄,收复伊州北地十六郡,班师回朝。他实在是高兴,今夜多喝了两杯梨花春,却觉得周身愈发燥热难耐、心潮澎湃。想来昌德侯为了拿捏住他的把柄,真是费尽心思,为萧家军凯旋的军士招来了春楼妓生,特意在他的酒里下了烈性的催情药,甚至还亲自为他送来了娇娇美人。
丝竹乐器的悠扬奏乐之音骤然响起,节奏轻快、凤舞鸾歌,是胡旋舞的热烈舞曲,外头军士们的欢呼孟浪声一浪盖过一浪。
“你可会跳此舞?”
他冷不丁地哑声问道。他的声音稳重深沉、略带沙哑,双眸已经沾染了几分情欲,顺手一扯便解开了她双手的束缚。
姚蕴常年混迹于青楼烟花之地,最擅长为青楼女子和达官贵人们勾勒作画,就算没吃过猪肉也算是见过猪跑了。
她微微颔首,转了转酥麻僵硬的手腕,麻利地解开双脚的粗麻绳,战战兢兢地拉紧松垮垮的襦裙带子。
她侧过脸,白皙的脸颊红润透亮,跟随着外边悠扬缥缈的狂热舞曲,开始缓缓抬起白皙的裸足。在微暗烛火的映衬下,她的薄瘦双肩一起一落,如玉如脂,光泽流转。一转身一抬眸,虽然比不上春楼女子的风情万种、娴熟娇媚,舞姿中却多了几分乡野娘子的生涩娇憨,举手投足间皆是能令郎君们心跳悸动的炽热滚烫。
萧承毓不禁抿了抿干枯的唇,嘴唇愈发干燥灼热。待她转身之时,他终于看清楚,女子后背左侧肩胛骨的上方光洁无暇,不曾留下过任何的烧痕烙印,他醒了醒神,也许是他多虑了。
一曲舞毕,姚蕴再次恭敬地跪在地上,只求他好心放过她。
萧承毓低下身姿,蓦地拉过她微微发凉的白皙手腕。
许久之后,帐营外的喧闹声渐渐黯淡消殆,他的喘急呼吸也慢慢平缓下来。
他看着身前娘子的酡红面色,再次不自觉地抿了抿唇。
姚蕴松了松酸胀的手腕,把心一横,学着春楼女子的娇嗔模样,恭敬求饶道:“将、将军,您宽厚仁慈、仁心仁术,还请将军您放过小女,小女并不是春楼之人,小女是被强行绑来的。”
其实他方才早已注意到她的异样,她的手腕肌肤细嫩,手腕处已经隐约浮现出磨损的红血痕迹。
“你是何人?”
她毕恭毕敬地回道:“回将军的话,小女只是路过秦州的旅客。小女家中还有年幼的阿妹阿弟要照顾,还请将军您放过小女,求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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