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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自家狗應該很聰明，我在手機上找了個狗玩玩具的視頻給它看。

學習了幾分鐘後，狗的目光從手機轉移到了小熊玩具上。這次它張嘴了，露出森白的獠牙，一嘴下去，竟然扎穿了布偶。

小熊的肚皮被刺穿，裡面的棉花露出來，看著好不悽慘。

狗也意識到自己的牙齒闖禍了，它第一眼先是望向我，在判斷我的表情。

表面淡然內心驚訝的我偽裝了自己的情緒，沒有馬上教訓它，而是拿起小熊觀察。

的確是它的牙齒扎穿，不是質量不過關，我看向狗，「張嘴，我看看你的牙。」

狗的耳朵垂下了，它坐立好，對著我張開嘴。我靠近觀看，這牙口好像比狼犬得大，也更鋒利。

我好奇地用手去比劃，它迴避了我的動作，用有些譴責的目光盯著我。

好像是禁止我做這種會被誤傷的動作，這也太通人性了。

我不再看嘴，平靜地對著狗子伸出雙手，再次說道：「抱一下，恭喜你有家了，我有狗了。」

狗：「……」

雖然有點遲疑，但它還是傾身過來，將狗頭搭在我的頸窩處。我可以將自己的重量完全靠在它身上，享受著毛茸茸的觸感，還有這暖烘烘的溫度。

真好啊。

第九章

將買來的寵物用品都分門別類地放好，我還在考慮要不要買籠子，不過目前看它的乖巧程度，是不需要的樣子。

把狗子叫到衛生間，我命令道：「坐。」

地板是乾的，沒有潮濕水汽，不會讓它的屁屁毛沾濕。它看了看，也就坐下了。

拿出寵物梳子，我給它打理毛髮。才梳了兩下，它的狗毛滿天飛，這就是毛茸茸唯一的煩惱吧，瘋狂掉毛。

一撮毛毛沾到鏡片上，視野頓時狹窄。它似乎想對著我的臉吹口氣，把眼鏡上的毛吹走，我堵住它的嘴筒子。

「坐好。」

狗舔了舔我的掌心，有點不安地繼續坐好。我用粘毛器裹掉毛衣上的狗毛，又把眼鏡擦了擦。

戴上口罩，我繼續用梳子給它順毛。狗舒服地眯起眼，在我靠近它身旁時，會趁機用舌頭舔我的耳垂。

有時候會不小心舔歪我的眼鏡，我就一把捉住它的狗嘴。有來有回地打鬧兩下，它撒嬌似的在我懷裡一撞。

砰一聲悶響，蹲著的我摔坐在地。

狗：「……」

不在意地拍拍屁股起身，我收拾好自己和它，就去洗菜做飯。

晚飯我做了三菜一湯，也給狗準備了滿滿的狗糧，只不過它頻頻地看向我這邊。

它的狗糧可是比我的菜錢還要貴，還有狗所需要的營養，我覺得應該讓它吃狗糧。

狗子的目光格外熱切，只是到了這麼眼饞的地步，它也沒有流口水，就是吃一口自己的，然後瞧我這邊兩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