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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卿想的是长痛不如短痛,他快些上药,姜时总不会痛太久。
可是眼下姜时显然不认同他的做法。
祁卿有些自责,垂眸注视姜时“不好意思,那我轻点。”
姜时含泪点点头。
祁卿真的羞于做这种事,满脸绯红,现在什么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都碎了一地,只于清冷的美貌与无奈。
得亏姜时看不到他这个样子,不然又是一场血案。
祁卿长长的睫毛微颤,手指轻轻勾了勾。
温柔,缱绻,若即若离。
姜时浑身一震,杏眼瞪圆。
祁卿立刻紧张起来,声音稍低“弄痛你了”
说不痛是不可能的,但更多的是一种奇异的感觉,如同一点星火,随后成了燎原之势。姜时轻咬贝齿,红着脸把头埋进被子里,不叫自己出羞耻的声音。
他尽力压制那些感觉“祁卿。”
祁卿特别紧张“嗯”
姜时抓了抓被单,红着脸“就是这样嗯避开伤口,轻点抹药。你要细心点儿。”
“好。”
祁卿信以为真,再害羞也一丝不苟地给姜时上药。
他避嫌地不去看姜时,手指却能感受到姜时的存在与温度。
祁卿想,以后再也不做这种事了。现在却还是尽职尽责。
随着姜时身体渐软,他对祁卿的束缚渐渐减弱。
祁卿一直惦记着给他上药,手指趁机移到其他地方。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姜时瞳孔一缩,漆黑的圆形瞳孔变成艳丽的红色,嘴里闷哼出声。
祁卿以为自己又做错了,有些无措“姜时,我又弄痛你了”
姜时气喘吁吁,为了不被祁卿这个呆头鹅现自己在享受,强撑着“没你继续,我不算痛。”
祁卿觉得他明明就是痛,心里更为愧疚,手上也更轻柔,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在其余完好无损的地方刮过,细致地抹上滴露。
祁卿因为练武的原因,小时候经常受些外伤,他每次自己擦药,都会揉一下帮助吸收。
现在祁卿也不会不管姜时,手指轻轻按压,温柔地揉抚。
他没经验,也就不知道他这样的举动对姜时来说意味着什么。
姜时浑身瘫软,宛如升天,咬着牙想真值真的值他还愿意再受几次这种伤对,就是那里祁卿祁卿姜时双眼直,可惜不敢说话。
他期盼祁卿继续停在那里,却无法直言,脸颊火热,已经快不清醒。
祁卿上完其他地方的药,也不可能不上伤口,但是一上伤口,姜时必定很痛。
他想了想,弯下腰“姜时,忍着点。”
不等姜时弄清楚他什么意思,祁卿手指便一动,迅将滴露抹上姜时的伤口。
姜时差点撑不住这痛,要叫出来,死死地咬住被子。
滴露不只有杀菌消炎作用,还能起到润滑的功效,祁卿见该抹的地方都抹了,应该放软膏了。
他备好软膏,趁姜时不注意,手指一抵放了进去。
姜时浑身一抖。
祁卿也满额是汗,上个药比他收鬼麻烦多了。他取下指膜,扔到垃圾桶,准备去洗个澡,还是细心地关怀了下姜时“现在怎么样,还是很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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