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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9 章（第5页）

他挣扎了一下，像小时候一样，呜咽着咬住了叼着的手腕。

“咬紧一点，”

容斯年声音变得更温和，更轻：“可以继续喝。”

o1o抖了一下，他扑腾了好几下，现自己挣扎不开。

他的眼泪从眼尾掉了出来。他说：“坏蛋。”

吸完之后，o1o的眼睛都是红彤彤的。

他咬住手臂，小小的两牙在上面留了两个印子，他小声说。

“痛觉消失才不是这么用的。”

容斯年亲亲他，低头认错：“对不起，下次会轻一点。”

“…”

之后很多年，两

人都一起度过。

两人一起去血族开的场地滑过雪，然后碰上小型雪崩。

从雪堆里钻出来后，o1o脸上沾满了碎雪。

容斯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准乱吃。”

o1o小狗似的甩了甩头上的雪，听见反派值响了一声，然后转头，看见自己把雪都甩到了身边，站着等自己的容斯年身上。

o1o只钻出了半个身子，眨眨眼看着他。

长上粘了很多雪，容斯年有点无奈。

o1o见状，好奇地低头尝偷偷了一口冰雪，被冰到后起身钻到了容斯年怀里。

嘶，更冰了。

第两百年，容斯年带着他潜水。

然后在o1o兴致勃勃试图找到一只好看的人鱼后，容斯年把这人拎了出来。

o1o和他争辩：“世界上都有血族了，为什么不能有人鱼。”

“据说非常非常漂亮的，看到一眼就会让人爱上的人鱼！”

容斯年抹去他脸颊上的水珠。

在月光下，这些水珠像是一颗颗圆润的珍珠，滚在o1o间。

遥远的海平面上有月色一样的弧光一闪而过。

容斯年温和地问他：“你想爱上谁？”

o1o的视线立刻变得非常心虚。他小声：“说爱你呀，爱你。”

容斯年笑了一声，看着那抹消失的弧光：“没有就是没有。”

o1o敏锐地察觉他的目光，回过头，只看见宁静的深海。

容斯年伸手把他的脑袋转了回来。

o1o小声说：“好吧~”

他乖乖地跟着人回了岸上，第二天跑到登记处和容斯年领了证。

每一百年，容斯年都会带着o1o去办一份新的结婚证。

有时候o1o的名字叫简林，有时候会叫做简易。

容斯年由着他，林林易易地叫，每次叫完，都会得到一只欢快地扑进自己怀里的小混血。

拿到新的结婚证，o1o都会给乐成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