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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停岄不再分心,把他按倒,开始猛烈惩治那松软熟烂、无法好好取悦主人的浪穴。
喻霖被撞得哭得喘不过气来,低泣着要说什么,却被撞击打断。
“啊、呃嗯!————”
粗硬热烫的肉屌毫不留情地把小嘴捣得直吐白沫,书房内回荡着肉体之间激烈交媾而产生的拍击声。
跨坐在男人腿上、被狠狠鞭挞肥嫩女逼的丞相说不出完整的话,断断续续地哀叫。
“呃、呜嗯……”
“……阿霖……”
不过一会儿,喻霖的意识已经再度模糊,脑中只留下被粗大性器粗暴贯穿雌穴的声响与触感,肉腔一阵阵发酸发麻,只隐隐约约听到他在喊自己名字。
江停岄正附在他耳边低语:“我并未碰淑妃……”
“阿岄、轻些……受不住、啊……”
喻霖未能听清,只是哭着求饶。
他口中亲昵叫着的“阿岄”
被他求得胸中连带着腰眼都酥麻,腰胯发力往上一顶,鹅蛋似的龟头猛地撞进窄小腔口。
“啊啊啊————”
喻霖被撞得眼前发黑,双腿骤然僵硬了,腰腹不住痉挛。逼肉更是已经抽搐得厉害,密密绞缠体内侵犯者的凶器。
肉腔深处一波波想往外喷水,全被侵入其中的肉柱堵了。
江停岄也不再忍,精关一松,柱柱浊精尽数灌入极其敏感的腔室之中:“唔、嗯……看,都给阿霖了……”
丞相大人被天子的热精烫得腿抖,听了这话,像是才回神,声音哑得不像话:“陛下、陛下饶了臣罢……”
再听到这疏离的称呼,总算不烦心了,爱怜地拥紧他,肉刃在他体内软下去,也不往外抽。喻霖没了力气,再加上刚刚被他刺激,耗费心神,此刻疲惫地闭上双眸,趴在江停岄肩头。
江停岄把他抱进怀里,也不松开,姜青在门外问了两次要不要叫热汤来,都被拒了。
直到中午,喻霖才从昏睡中醒来,意识回笼,回想起自己都说了什么,如雷击顶,僵在那里。
江停岄把他又拢了拢,餮足地蹭他的脸颊:“阿霖。”
喻霖小幅度挣扎着,却撇过脸,不敢看他。
“你听到了吧?我那时候说的。”
江停岄低声问他,胸腔的颤动全传到喻霖身上。
喻霖没说话,只是垂着头颅,泪水无声地落下,滴在他的手背上。
看他这副模样,江停岄半是无奈,半是疼惜,像从前那样撒娇似的晃了晃他,又重复一遍:“我没碰过淑妃。”
喻霖张了张口,半晌,颤声问道:“那纳妃那日……”
那日他在殿外,听了许久里面传出的娇声喘叫,回去的时候,手脚都是冰凉的。
江停岄哼笑:“故意请淑妃装给你听的。”
喻霖一瞬间怔住了。
江停岄想想就来气,低头轻轻舔咬他的脖颈,要把他吞掉一般:“叫你成天嘴硬,催我选秀纳妃。”
嘴硬的丞相大人已经又红了眼睛,先前就肿了,现在看来红通通一片,凄惨又可怜,这几句话的功夫,体内埋着的肉根又硬了,慌忙哑着嗓子求饶:“陛下,我错了,我不该……我受不住了。”
“……我只有你……阿霖。”
“……”
喻霖心跳得厉害。
江停岄低声慢语,又故意羞他:“今后把精都灌给你。”
喻霖被他臊得无地自容。
心上人的语气又温柔下来:“阿霖,我好想你。”
成日里被他疏远,以前的亲密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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