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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淫奴好似累坏了。
江停岄五指把他臀肉掐得下陷,仍然胀硬着的鸡巴缓缓从宫口的紧紧吸啜之中往外拔。龟头下面被卡得紧,往外抽的时候就扯着这可怜的肉环,叫它紧紧绷着。
“呃呜……”
跪趴在桌子上、衣衫齐整却单单敞着女逼跟两个奶头的小淫奴顿时哀咽起来,抖如筛糠,大约是逼肉刚刚好一顿痉挛蠕缩也失了力,尽管宫口被扯得又涨又麻,伴随着仿佛要从内里被绞磨烂了的恐怖快意,却半点没有困住侵犯者的能力,只能任由粗大的性器把宫口往外剖得合不拢。
等柱身龟头全从那淫洞里出来,被堵塞在里面的淫水精液就一股脑往外汩汩涌出,喻霖裆部布料的开口像是孩童失禁尿湿了似的,从腿心一直快湿到胯部。
喻霖把额头抵在坚硬的桌面上,眼睛都快合上了——整个身子说不出的疲惫酸软,所有力气都随着那根阴茎被抽出去,叫他头脑发晕,错觉自己单单是个用来容纳鸡巴的器物,尊严半点也无。
屁股随着呼吸的节奏轻轻摇晃着,小幅度发抖。
“唔!……”
一只炽热的手突然覆住了半边屁股,这倒还好,可一根手指突然揉上了臀肉中间另一个洞眼。
淫奴的后穴紧紧闭合着,肉花似的开在两团软肉中间,颜色乍一看不太深,但指腹摁上去揉了一圈,就能明显感觉到它亦是松软的。
江停岄不常弄他这里,但多年情事浇灌开垦之下,连这后穴也已经有点肥了,入口处的褶皱一定比别人厚了一圈,能够在肉屌插进去的时候更好地吸附上去含吮。
“……哈、啊……”
喻霖两片湿红的唇合不上,尚在颤抖地喘息,被他这手指一揉一搓,成了女逼之外另外一口淫穴。
江停岄揉了两下,就换成被浸得湿淋淋的龟头抵上去,用圆润的顶端跟那柔软肉褶厮磨一番,就叫那小嘴也紧张蠕动着啜了一点粘滑水液进去。
“啊、主、主子……”
淫奴的唇张张合合,却没说出什么求他不要做的话。
江停岄刚刚往喻霖后穴涂了水,现在倒打一耙:“这处怎么也不听话?还没吃上阳物,就急慌慌往里喝水。”
母狗一般趴伏着的淫奴登时哽咽了一声,媚声认错:“奴错了、啊、啊嗯——”
在他张口的时候,江停岄就扶着自己尺寸可观的紫红肉根往前顶。等喻霖认完错,龟头已经强行进去了。
“这里叫人玩过?怎得一下就能吃进去。”
主人感受着肉茎被紧密吸吮戳咬的酥麻,却眯起眼睛、压低声音,无理取闹似的责备着。
喻霖觉得自己要被撑坏了。往常这处在吃那淫物之前都会先被揉玩一番,再用手指细细开拓,不知死活地吸着男人的手指哀求,江停岄才会缓缓肏进去,填满这口淫腔。
这下突然顶进来个头,因着已经习惯侵犯,虽不至于疼痛,也叫人害怕要被撑破了。
“我、啊……奴是、是、啊!……”
他的难堪解释被男人往前楔的一小节给顶碎了。
“是什么?”
江停岄还在缓缓往里推。柱身上尽是粘滑爱液,因此也不磨得慌,进得格外顺利。
“是……是天生、身子浪……”
这句话说到最后一个字,淫奴哆哆嗦嗦的声音已经要散在喉中听不见了。
身后的男人极快地露出一丝笑意,声音却还严厉:“毫无廉耻。”
胯又往前送了送,肉根渐渐把甬道撑成个剑鞘,严丝合缝地把整根性器全含抱了进去。
“呜!嗯……奴、奴不是……”
淫奴肚里被塞满,声音里的哭腔更明显了,但要从这委屈的辩解里仔细听,又能发现他似乎被骂得爽了,尾音上勾,又骚又勾人。
且那后穴被说得倏然收缩了一下,把淫具又往里吸了吸。
丞相是被日复一日调教成这样下贱模样的。
江停岄“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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