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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些,白恩的声音沉了沉,像是陷入了不好的回忆。
他说:“等我回到雪银之崖,才发现家里也发生了变故。”
——霜雪树扭曲了。
那是精灵族的神树,在无色神的庇护下,霜雪树如擎天之柱,千年不衰。
但当外出游历的白恩归来,却发现神树扭曲了,支撑南极天幕的银色枝干仿佛被一股巨大无形的力量压弯了腰。
雪之圣主把这一切归咎于守护神树的雪蛇一族,按照律法将他们处死,以息神怒。白恩为他们求情,却被无视,他只能竭力在暗中救下了雪蛇一族最小的孩子,莫禾。
白恩说,那孩子是雪蛇与沙蛇的后代,继承了沙蛇的外形,不易被人发现。他把莫禾藏在袖子里,带出混乱的刑场。
被处决的人少了一个,这当然引起了雪之圣主的注意。但最终这件事不了了之了,白恩以为,这是雪之圣主对他的默许和宽容。
“直到十六岁,我获得了无色神的赋权。”
白恩淡漠地说:“雪之圣主旧事重提,我因此被冠以欺君谋逆的罪名,斩断麟骨,困入深渊。那时我才知道,他对我的疼爱,全都是陷阱。”
陆希的呼吸颤了颤。
他缓慢地抬起手,搂住了白恩的腰。
这个夜晚很寂静,连虫鸣都没有。窗外的夜色是那么浓郁,连月光也被渐渐混浊的云彩遮蔽,唯有燃过一半的蜡烛还在招摇。
陆希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轻抚白恩的后背,指节在他的脊骨上缓缓移动,从上到下,温柔地重复。
他的主线任务出现了新进度。
那个被他搁置的“雪银风暴”
——在雪银之崖的诞辰到来之前,查清雪之圣子被流放的真相——完成度已达百分之五十,系统正在合成事件详情,一字一句几乎和白恩倾诉的内容重合。
这是白恩被流放的导火索,根源在于无色神的赋权。
雪之圣主似乎在忌惮他,因为只有被神明赋权的人才能成为统治者。
陆希沉默片刻,轻声说:“小白,我能问一下,雪之圣主……和你是什么关系吗?”
白恩没有迟疑:“他是我哥哥。”
听到“哥哥”
一词,陆希很突然地想到,半年前在精灵族营地的靶场边,他曾开玩笑地要白恩叫他哥哥,那时白恩的表情很抗拒,他还以为白恩是个很严肃的、不能随便开玩笑的人。
原来有些词,对白恩来说是伤疤,一触碰就会流血。
他又把白恩抱紧了一些,脸颊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
白恩低下头,亲吻他柔软的黑发。
“领主大人,睡吧。”
白恩从没有说过这么多话。就好像积压在心底的情绪终于承受不住,需要找一个人发泄。又好像陆希刚好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倾听者,白恩无法再向他隐藏一丝一毫的秘密。
“你要复仇吗?”
陆希突然问。
白恩微微凝眉,道:“我要给我的族人讨回栖身之处,也要找回我遗失的麟骨。”
所以答案是肯定的。
陆希不用问也知道,白恩囤积兵力是为了什么。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起头,与白恩接吻。
他的手不断向上,环住了白恩的脖子,亲吻的样子很笨拙,也很执拗。
白恩托住他的后脑,手指在发隙中摩挲。
夜风熄灭了蜡烛,窗外又响起夜莺的啼鸣,婉转似竹笛清奏。
陆希毫无顾虑地亲吻他,以最热烈地方式拥抱他,仿佛想用自己的身体填补白恩生命中那条淌血的伤口。
白恩翻身扣住了他的手腕,手指一点点滑入他的指缝,很快占据了亲吻的主导权。他的耳羽舒展开,又向下收拢,像一对翅膀要抱住陆希的脑袋,柔软的羽毛从陆希耳边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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