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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台好琴。”
我抬头对店主笑道。
店主没有道谢,而是回以一笑,“你会弹琴,是不是?”
我一愣,且不说我是不是会弹琴,怎么我随便按了几个音他就知道我会不会了呢?
见我茫然,店主大概也知道了答案。他笑着摆手,示意我不要紧张,“会弹琴的人即使随便弹几个音试音色,指法和力度也和不会的人不一样。而且我卖乐器这么多年也发现,很多懂些乐理的人,都下意识从中央c弹起。”
我这才恍然大悟,有些不好意思的从钢琴边退开。店主从旁边的墙上摘下一把吉他,“你还会什么别的乐器吗?吉他?小提琴?”
我摇摇头,“弦乐器我都不会。”
“弦乐器?”
店主敏锐的捕捉到我的用词,笑着调侃道,“特意强调弦乐器,它们怎么你了?”
我知道对方没有恶意,大大方方的摊开双手,半开玩笑的答道:“弦乐器要按弦,我试过,疼得我受不了,就只好学钢琴了。”
店主哈哈大笑,“这绝对是我听过最有趣的理由了。”
他眨眨眼,“你当初的老师可真糟糕,他没告诉你可以戴指套的吗?”
我耸耸肩,“后来知道了,不过也就没学了。喜欢音乐不一定要自己都会,听别人演奏也是种享受嘛。”
店主认同的点点头,摆了个姿势拨了拨弦,就这么自弹自唱了起来。他大概也是拉美裔的移民,唱的是一首欢快的西语民歌,我听不懂,但却听得很开心。
“阿德里安也给你这样唱过歌吗?”
我悄悄问一直在旁边安静听着的jonathan。
他低头瞥我一眼,眼神很柔和,也像回忆起了什么。
“唱过。”
他答道。
74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都是深夜找个人少的地方呆着,天亮后短暂的开房休息,每次都会预定多个房间,但最终住下的有大型连锁,也有身份证明都不需要的小旅馆。虽然已经漂泊了有段时间,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回到熟悉的地方,夜晚还在大街上漫无目的散步的感觉总让人想起,原来自己现在无家可归。
更让人不安的是,自机场和车站遭遇后,我们就没再碰见过来索命的杀手了。我可以乐观地认为是声东击西的计策很成功,但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因为对方不是傻子,这样兜圈子躲避视线,到底能让对方手忙脚乱多久呢?
2月初的一天,太阳快落山时,天空中下起了雨。不同于干燥寒冷的北京,纽约的冬天时常下雨,而且一下就是缠缠绵绵的大半天。我很不适应这样的湿冷天气,所以每逢下雨时我都会避免出门。但此时的境地并没给我任性的空间,离开酒店后,我与jonathan牵着手,裹挟在行人之间踏水前行。人们手里的伞仿佛在头顶撑开了一片流动的天幕,许多种颜色、形状离散的拼接在一起,好像每人脑海里的想法都被具象化、漂浮在头顶,像是一场盛大的恶作剧。
这场恶作剧里唯一静默的是我身旁举着黑伞的男人。他行走时表情淡淡,深陷的眼皮褶皱像有一个悲悯的弧度,眼神犀利又宁静。
我忽然想起,我第一次见到他,也是在一个这样的雨夜。我和他撞了个满怀,现在想想这样的情景还真有点俗套,但当时的我心里也许还在埋怨是哪个冒失鬼把我画具撞掉一地,哪怕在对上那么一双好看的眼睛时,我也不可能想到我和这个人的命运轨迹能有这样一段重迭。
他会知道吗?还是说对于明日在何方都看不清的孤狼来说,命运本身就是种奢望?
和以前的许多次一样,我开口时并没有问心里想的东西。这一路来我感觉得到他没有像前几天一样带着我随便绕圈,而是在去某个特定的地方,这让我不禁有点好奇。“我们这是要去哪?”
“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看看。”
他仍看着前方,答道。
我没有追问,也没嗔怪他答得模糊,因为我仿佛在他低沉的声音里听出了一种淡淡的、少有的庄严。
跟在他身后,我来到了上东区一栋公寓楼的门前。这栋楼位于一条东西向的窄街上,稍微往西走一点就是中央公园,附近有很多博物馆、画廊和小众精品店,是曼哈顿上城最好的地段。而面前的这栋公寓,表面看着并不奢华,却透着一种恰到好处的雅致,连大门两旁挂着的壁灯都是精巧的。
jonathan从包里掏出钥匙,打开楼门走了进去。曼岛上绝大多数的居民楼都有些年头了,走廊很窄、楼梯很陡、户型狭长,区别主要在于是否翻新过,和装修得够不够用心。但这栋公寓不太一样,进了楼门后很快就是另一扇大门,俨然是独栋多层的户型。
房门开启之后,入目的是一个宽敞的门厅。jonathan没有招呼我,而是走过每个房间,点亮了每一盏灯。门厅的右边是客厅,左边是餐厅,中间是一道向上的木质楼梯。不同于中式装修里喜欢的明亮灯光,这间公寓里每个房间的每盏灯都没有多亮,比起现代的电灯,倒更像是一盏盏不会随风飘摇的烛火。餐桌之上悬着的水晶吊灯折射出千万缕黯淡微光,又模模糊糊的交融成一团团裹在一粒粒水晶上,就跟这个公寓给我的感觉一样,色彩浓重,透着新古典的简约与贵气。
开完了所有灯,jonathan站在楼梯前,垂首像在看着什么。然后他侧过头来,向我伸出手。
我走过去,握住那只手,和他一起坐在了第一节台阶上。jonathan仍没有开口,他抬起头,目光一点一点扫过黑色的门框、祖母绿色的墙壁、棕黑色的长木桌和角落里暖白的台灯。我陪着他沉默,直到我看见大门左侧的墙上挂着几张泛黄的照片,依稀是些个穿着军装的年轻人,看不清脸。但我想,我已经大概猜得出公寓主人的身份,或者说,曾经是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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