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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挺會起名的。

看了眼熟睡的宋清瑤，蘇言還是點開了微信。

陳笑笑已經發了七八條信息，每一條都很符合她的變態人設：

「小瑤瑤，只要你答應我們三個人在一起，我可以在下的。」

「小瑤瑤，你在做什麼？只要你答應，我可以讓你反攻的。」

「阿言睡了嗎？瑤瑤，你一直不肯答應，是不相信我的能力嗎？」

「……」

蘇言看的額角突突直跳。

這瘋子，是想帶壞她的小姑娘嗎？

這麼想著，蘇言直截了當回覆：

「不需要你的加入。」

陳笑笑當即就知是蘇言在回復她，她欣喜若狂：

「阿言，是你嗎？我可以接受宋清瑤，我們三個一起生活好不好？」

「不好，我噁心你。」

陳笑笑對蘇言的喜歡從不掩飾。

蘇言對陳笑笑的厭惡也從不避諱。

換種角度來看，兩人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雙向奔赴。

「那沒關係，我可以不碰你，我碰宋清瑤，你碰過她，她身上有你的味道。」

陳笑笑快回復。

「陳笑笑，你能不能別這麼噁心。」

對上陳笑笑，蘇言真的挺無力。

陳笑笑不在乎：「阿言，不管你怎麼看我，我喜歡你，我愛你，我這輩子只想跟你在一起。」

她就只想要蘇言，想到發瘋的那種要。

有時候她挺恨自己沒種的，大不了就殺了蘇言，跟她一起死，一了百了。

可她真的怕，她特別怕死後有來生，來生沒有蘇言。

「阿言，求求你，我也不想獨占你了，只要你讓我跟宋清瑤一樣陪在你身邊，還不行嗎？」

陳笑笑敲了串文字過來。

這是這麼多年來，她第一次這麼低聲下氣的求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喜歡蘇言，反正她就是瘋狂的想得到蘇言。

她曾經以為是因為蘇言好看，可其他好看的人，她依舊沒有興。

像是中了一種只有蘇言能解的毒藥。

看著屏幕中陳笑笑發來的信息，蘇言臉色深沉，看了看熟睡的宋清瑤，拿起她的手機，又從床頭櫃裡翻出很久沒碰過的煙。

披了件外套到陽台，點燃香菸，看著浩瀚夜空，她才回復陳笑笑：

「陳笑笑，你知道我跟宋清瑤現在都是無父無母沒有家人的。」

陳笑笑一直在等她的回應，等了好幾分鐘，卻等到這麼一句讓她不知所以然的話。

她想了想，不明白。

蘇言見她沒回復，猜到她可能不知道自己的意思。

抽了一會兒煙，在香菸快燃完時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