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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把客房收出来。”

助理爽快地应了。

万时是个颜控来着，估计是看上这个人的颜值了，之后合约恋爱结婚一条龙，说不定中间还会穿插替身文学和追妻火葬场。

助理又想到二人的身高差，默默将“追妻”

二字换成了“追夫”

。

等助理转过脑袋来，这人身后那双蓝色的、在阳光下会闪耀得五彩斑斓的翅膀已经不见了。

助理愣了片刻：“你翅膀呢？”

莫致犹豫半晌：“扔了。”

助理有些可惜：“万总只是有些洁癖，你那翅膀太逼真了，还会掉粉，其实只要收起来就好，没必要丢的。”

“那么逼真的翅膀，花了不少钱吧。”

莫致默默不说话。

生来就有的，还真没花过钱。

助理又问：“你头上那个是发夹吗？”

“不是。”

“那怎么安上去的，”

助理打量他片刻，疑惑道，“也没发箍啊。”

莫致：“”

莫致：“我用胶水粘的。”

“哦，”

助理有些敬佩，每个行业都有每个行业的难处，敬业的人值得尊敬，“做spy还挺不容易的哈。”

“嗯，确实。”

莫致真的觉得自己很不容易。

万时家离公司不远，住在三区的高档小区里，但不是别墅，只是一间复式小公寓。

三区外头开着隔离屏障，不用担心中央大街嘈杂的声音会吵到日常居住。

助理平时经常来万时家，万时给了她密码，能轻车熟路地开门，并让机器人送拖鞋来。

助理道：“您坐着，有什么需要可以吩咐机器人去做。”

莫致点点头，把助理送走了，之后干坐在沙发上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