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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的欲望让他瞬间胆怯,原本的计划也不敢实施了。他所依仗的无非是永宁侯夫妇,但眼前这人才是夫妇俩的亲生儿子,在永宁侯府出事,杀了他也不会有人追究。
“大淫,大淫要(rao)命,窝嗦,窝嗦,是蠢···蠢瑶。”
“我知道你下的是什么下三滥!我问解药呢!”
蒋珩怕小姑娘难受,这会儿急得直接拽着衣领将卫蓟拉起来。
“么···么有。”
“你说什么?”
“诊的么有,召···召个喃的。”
蒋珩没有再听,直接打断卫蓟两条腿,甩下人走了。
快步走至芙蓉园门口,他脚步一顿,犹豫了。
下一刻门被冬藏推开。“大人,不行,用内力逼,用凉水都行不通,再不解了药性姑娘怕是要有性命之忧。”
蒋珩一怔,整个人呆在原地。
虽然早知自己心意,也对小姑娘的心意有感觉,但到底不确定。
而且他是一介杀手,刀口舔血,过得是有今朝没明天的日子。小姑娘那么娇,那么软,跟他完全是两种人,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人一动不动站在门外,月光倾泻了满庭的银辉。细细喃喃的吴侬软语叫得人心慌,他心脏被狠狠揪起。
与此同时,胡明心已经记不清自己难受了多久。冷热交替使她脑子直犯迷糊,等到看见蒋珩来才算有了主心骨。
“蒋珩,我难受。”
她从未有过这种感受,委屈得眼睛发红,浑身上下像有虫子在爬一样,又热又痒。蒋珩那般厉害,一定有办法救她的。
想到此处她整个人贴了上去,不料想真的有用。此刻的蒋珩对她来说就像是沙漠中行走的绿洲,那种凉意比起被面好用很多,可以段时间驱散了她的难受。
胡明心情不自禁环住蒋珩的脖颈,呼吸间全是男子干净的皂角气味。为了更舒服一点,她抓起蒋珩的手往自己脸上贴,往身上贴,完全没意识到现在这个动作已经超出了正常男女交往范畴太多。
蒋珩呼吸乱了一瞬,翻转握住她的手,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眼神也变得让人害怕。“姑娘,你知道你中的是什么药吗?”
有凉意罩着,理智短暂回笼,胡明心粗喘着气。“什么药?”
“春药。”
两个字猛地在脑海中炸开,心头一凛。蒋珩却没放过她,攥紧她的手冷声道:“姑娘,这药没有解药。所以属下给你二个选择。第一,你喜欢谁,属下现在就去给你绑来。第二,属下给你解,尽量…尽量保证不进去。”
胡明心不太清醒,又有点清醒。她眼神迷乱,但精准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什么叫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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