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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姐姐（第3页）

李遂也立刻敲边鼓，道：“咱家是至孝家族，我从来就没和你爷爷奶奶这样说过话。”

话里话外，讽刺意味非常浓。

李若曦只得拍拍自己的头，道：“好了好了，怕了您二老了，您就是亲爹亲娘。我再给您换个说法。”

停顿一下，重新组织一下语言，道：“这么说吧，咱们这片天地，包括鸿钧道祖在内，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

李遂道；“就是先把咱们所有的天地，看成一个小村子，是不是这样的？”

李若曦道：“可以先这样理解。”

接着道：“我呢，在这个村子里跟着这里的私塾先生学习本领，这个先生就是我的师傅瑶池金母。”

殷彩锦道：“我好像明白了一点儿了，你继续。”

李若曦道：“后来，我学习毕业了，哦，换一个说法，我把师傅交给我的东西，都学会了，就要到更高一级的学府去学习，于是我走出村子，好比到了陈塘关跟着更好的先生学艺。明白吗？”

李遂道：“就是说，这个世界，装不下你了，是不是？”

李若曦道：“这样说有点儿不太对，反正就是这个意思，就好像我原来一直在屋子里，后来我从这个屋子里没有可以学的了，就要到院子里看看，这样比喻还更准确一点儿。”

殷彩锦道：“明白多了，你往下说。”

李若曦道：“于是我来到院子里学习，在院子里和家里不一样，比如说屋子里都是桌子床铺这些东西，但是院子里都是树木农具这些不一样的东西，我要认识它们，还要学会使用它们，比如叠被子已经是很难学会的事情，可是我已经学会了，还要到院子里学习怎么种菜，怎么浇水，怎么喂鸡，这些东西，都是在屋子里想也想不出来的知识，大致就是这个意思，明白了吗？。”

殷彩锦道；“明白了你说的话，但是不明白你那边的种地喂鸡到底是什么知识。”

李遂道：“你要是也能明白那边的种地知识，你就可以和女儿一样升级到外埠去了。”

殷彩锦横着眼睛道：“那也比你强。”

李若曦听得嘻嘻笑。

李良也为这老两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