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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觉得鼻子根有些酸:“我看到了。”
“我看到你和森先生一起去买零食,你看上去很喜欢蜜瓜,我想买下来送给你……我没有偷,真的……”
“我没有偷东西,你愿意相信我吗?”
压在脑袋上的手又揉了揉:“如果不相信你,之前在超市里我就不会是刚才的态度。行了,下次再来买东西记得把钱留在收银台上。”
“但是,”
兰波松开手放过他被揉炸了毛的脑袋,曲起指节弹了少年一个响栗:“以后不要做这种会让人误会的事,学会好好保护自己,明白?”
“嗷!”
少年眼泪汪汪的抬手捂住脑门,大眼睛重新亮起来:“你打我!”
“你有意见?”
语气相当不善,如果真的有意见并把意见说出来,大概会被她在脑门上戳个洞……
太宰治当然不敢有什么意见。他就
是故意拿了超市的东西装在口袋里,还在外面裹上一层擦过鼻涕的卫生纸掩人耳目,不是没有钱啊,但他就是想这么做。
如果我做了无法被原谅的事,你也会原谅我吗?
偷窃,说谎,抵赖……最后还是被原谅了,躲在淤泥和毒液陷阱深处的孩子满意的抱着长发女人的胳膊蹭了蹭,假装没看见自己把鼻涕蹭在了她的袖子上。
兰波教授……当然早就看出来这小子是故意偷超市的食玩扭蛋,如果只是习惯性无意识的装在口袋里,谁会特意在外面再裹上那么恶心的一层纸巾?但是……怎么说呢,幼年时在夏尔维勒的乡间她也做过同样的事,虽说诱因各异……
最重要的是太宰自身知道这样做是错的,他并不缺乏善恶观,只是想要挑衅约定俗成的界限于是便做了。
惩罚和责骂对他来说没有用,他明白这件事不正确,也知道可能出现的最糟糕的情况,仍旧选择采取这样的行动,这只能说明他并未把暴力惩罚当回事——打就打吧,疼就疼吧,打完疼完还继续,就是这个样子。
积极认错,死不悔改。
这样的孩子真是让人头疼。
低头看看突然黏上来抱着自己胳膊的软趴趴一坨,兰波教授觉得长到这么大,二十多年叹的气加起来也没有今天次数多。
二胎,真是个沉重的话题。
回到车上,太宰无论如何也不肯撒手,中也一看他竟然敢抱着自己母
亲的手,立刻就不愿意,坐在另一边也抱着兰波不肯松手。无奈之下森先生只能孤零零的坐在驾驶座上慢吞吞把车开会家。
好寂寞呢,人家也想抱着夫人的胳膊啊……
到家后天已经彻底黑透了,中也盲选了一本《荷马史诗》坐在兰波对面磕磕绊绊的读,他已经不需要人逐字逐句领着学,只做细节上的修正足矣。兰波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听,有不对的地方就轻声提示他更正。
森先生把太宰拎去书房用过药又打上石膏,然后找了本薄薄的《博弈论和经济行为》带着他重新回到客厅,装模作样的享受“为人师表”
的乐趣,讲着讲着就把数学问题给讲成了政治学问题……
一个小时后中也放下《荷马史诗》重获自由,太宰治……已经快被森鸥外灌吐了,听到“非合作博弈”
这个词就生理性厌恶。
读书时间后面紧跟着一小时音乐时间,钢琴可以算是诸多西洋乐器中准入门槛最低,上手速度最快的种类,再驽钝的初学者在第一次碰触琴键的半个小时后也能磕磕绊绊敲出《玛丽有只小羊羔》的旋律。
于是橘发少年就在亲妈的高压教育下耐着性子敲了一个小时《玛丽有只小羊羔》,他决定自己从今以后再也不要喜欢“羊”
这种生物。
绝不!绝不和这种动物挂上任何关系,哪怕只是名称!
在旁边听了一个小时《玛丽有只小羊羔》的太宰治决
定一回横滨他就要去找一个青少年组织的麻烦,没什么原因,也没什么恩怨,谁叫他们好死不死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羊”
!
不是迁怒,绝对不是迁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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