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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早餐店这边有一条小路可以过去,穿梭在菜地和山之间,刚开始进去的那段路比较平整,后面就是小山路爬上去,然后可以走到学校食堂的地方,然后就到了学校前面的空地,然后就是两层的学校。
还有一条大路是需要从右边绕一大圈,先需要走一段很陡的水泥坡路,然后走过一段平地,那里两边都是卖东西的店铺,已经是属于街上的中心位置,然后再从房子间的小路绕进去。
如果说走小路只需要走三分之一,走大路就感觉要走三分之二的程度,所以常常走小路。
伙伴
放学的时候最喜欢和小伙伴一起从小路走,路上干嘛已经不记得了,但是就是觉得很欢乐,即使只是下雨天玩伞踢水都觉得很开心。
学校食堂那里有条近路,最喜欢抄那条小路回家。
食堂前面的空地有一个双杠,双手一撑跳上去坐着,腿勾着前面的杠,可以单钩着,可以双勾着,玩倒立,玩翻跟头。还可以两个人一起玩,两手撑跳跃杠玩追逐战,看谁跑的快,谁先拍到前面那个人的后背谁就赢。
那时候基本没有什么设施可以玩,就一个双杠,不过依旧玩的很开心。
小路是个小山路,山路下面是有人种的菜地,路边有一个不知道是芭蕉树还是棕榈树的什么树,记得去抽过它的叶子,不记得是拿来做打陀螺的鞭子还是干嘛玩去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说起它就总是莫名想起孤舟蓑笠翁这个场景,不知道是真的看过有人戴斗笠穿那种褐色的雨衣,还是在什么书上看到过,就是会有这样的记忆在脑海里,应该是看到过有人这样穿戴过吧,但是又记不起是谁,就是留下个穿蓑衣的形象在心里。
那时候玩那种陀螺,大人给做的木质的陀螺,用绳子卷在陀螺上,发出去,然后拿鞭子抽打它不停的转,但是因为难度太大,只看过别人玩。
一起走路回家的有好几个人,有一个地方的,经常一起结伴上学放学,早上经过家门口等一起走,下午一起回去,路上桥边有个小卖铺,常常会在那买几毛钱零食路上吃,学校不远处靠近街上的路边也开有店铺,那里要经过一个晒谷场,说是晒谷场其实就是一块水泥平地,因为晒谷子的季节会晒满谷子就叫晒谷场,平时就是一块水泥空地。
那时候的零花钱就是几毛钱,两毛线还是五毛钱吧,没钱花的时候偶尔也会到抽屉里或者桌子的盒子里或者知道的大人经常放零钱的罐子里看看,看能不能搜刮个一两毛钱,那时候还有几分钱的硬币,一分的,两分的,五分的,也有纸币,那时候能看到很多那种一分钱的,还有那种绿色的两毛钱,红色的五毛钱,那时候的一块钱也是红色的,只是后来出了新的绿色版本的,只是感觉纸张是不是变得小了一点,五块钱也是,硬币也是,一毛钱的硬币以前是那种比较厚一点轻一点的,后面出的新的就更小巧精致一点,那时候还有绿色的两块钱,后面就没了,很少再看到了,以前的一百元都是那种绿色还是蓝色的比较深的颜色,现在就都是统一的红色的一百,流通最为广泛。
最有回忆的就是那时候一毛钱的辣条,真的是童年回忆,再也吃不出的味道,而且是又便宜又多又很好吃,经常买个几片拿个小袋子装着,慢慢撕着一根一根的吃。
那时候的一分钱可以买什么东西来着,一分钱一个糖吗,因为实在是太过久远,加上现在的物价,很难再去想像以前了,印象中以前一块钱可以买三个包子,还是肉包,很大个,后来变成一块钱两个,后来一块钱一个,现在是要一块五才能买到一个,还是非常小的一个,所以说很难再去想象那时候的物价,一分钱一个糖,两分钱一盒火柴,几分钱一个冰棍的年代。
想起这个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莫名有一种见证时代变迁的奇怪的很复杂的感觉。
路上有座茶叶山,梯级而上种满了茶树,也不知道是听谁说的,还是谁带去的,反正就是知道可以去那摘茶叶赚钱,所以有时候会去那摘茶叶。
有点像盘山公路那种,或者说梯田那种,一层一层的往上,就沿着这层或者梯级往上摘,还分很多种的,有只摘那种茶叶芯芯的,因为芯嘛,最中间的部分,少重量轻且摘的慢,收的也贵一些,有就摘能吃的茶叶的那种,带叶子的,那种收的就便宜一些。
每次也摘不了多少,要想多摘一点,就得晚一点才能回去。
其实也赚不了多少钱,不记得多少钱一钱了,反正就最多几毛钱一两块钱,对于那时候来说也算很多了,平常吃饭买包榨菜是两毛钱还是五毛钱来着。
所以放学的时候,就会结伴去采茶叶,然后有个地方会收,到那里称重,就会立马给你结算是多少钱。
然后就拿着钱开心的回家了。
那里可以通到小路,直接从小路回家,也就是从大河边回去,要经过大坝那里回去。
如果不去采茶,就是从大马路直接回去,有人就住在路上,那个马路边的那栋两层楼房好像就是有一个人住那,从旁边的坡上去,上面还有房子,校长老师住那,对面马路就是养老院。
再往前走走走,下坡经过走小路的岔口,上个小坡平地经过经常骑着摩托车去山里的人家之后,一个小下坡就到了梨子同学住的地方,他可以从那里的路回去,路边能看到里面的很多房子,只是不知道他住其中的哪一个。
说起梨子同学说实话都有点不大记得他叫什么名字了,只是模糊觉得好像是这个,后来又笃定觉得就是这个因为那时候有关于他名字的外号,感觉好像就是这个,没错。对他印象深刻还有一个原因是好像后来是有转到同一个学校还是没有来着,不记得是他还是另一个人,还是谁都不是的不知道哪里来的虚假的记忆,因为感觉好像毕业典礼里面没有他,可能中途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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