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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我怎么会说这种话。”
小韩氏气愤不已,指着樱宝喝道:“小小年纪就会胡说八道,都是谁教你的!”
“你才胡说八道!我敢指天发誓所说之言都属实,你敢吗?哼!你跟你姐姐之前还去我家想拐孩子,连邻居都看不下去泼你一身臭屎,于是你便花钱雇陈二狗行凶。”
樱宝仗着自己年岁小,叽叽呱呱说了一大通,连文书都赶不上记录。
小韩氏没想到一个小娃娃嘴巴这么利,气道:“住嘴!小小年纪信口雌黄,也忒没家教……”
“你才没家教,瞧你们干的那些事,哪样是有家教的?”
樱宝寸步不让,叉着腰跟她对骂。
“你…你这个……”
小韩氏气的手抖。
“住口!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梅县令一拍惊堂木,“再吵吵嚷嚷,夹棍伺候!”
小韩氏不敢再说。
樱宝朝她翻个白眼,老实站到老爹身边。
梅县令转头问被告陈二狗:“将你所犯之事一五一十招来,错漏一句,刑杖伺候!”
陈二狗跪伏在地,开始招认。
最后道:“……小民不忿姜三郎害我妻儿坐牢的坐牢,流放的流放,就与女婿商议带走他家孩子,将她丢到野外自生自灭。
大官人,小民一时糊涂,并没有害人性命的意思啊,小民是良民,连只鸡都没杀过,大官人您就饶了小民这一回吧。”
站在县令案桌旁的廖麒麟开口问道:“你的供词似与张麻子不同,他说
你受雇于人,事后会分他一两银子,此事可是真实?”
“没有的事啊大官人,小民怎会跟他说这个,定是那小子想讹我银子。您想啊,若真有人雇我,我又怎会连吃饭的钱都没有。”
陈二狗一迭声的否认,让姜三郎与樱宝非常气愤。
这家伙一定被人收买了,可自己却毫无办法。
“你撒谎!”
姜三郎怒喝:“宝儿明明是被你交于韩氏姐妹手中,这会儿你还狡辩,是想从她们那里得到什么好处吗?”
“我没有,你不要胡乱攀咬好人…”
陈二狗眼神躲闪。
“肃静!”
梅县令一拍惊堂木,喝道:“姜三郎!本官还没让你回话,不得喧哗!否则杖二十!”
转头问被告:“陈二狗,本官问你,堂上这两名妇人你可相识?”
陈二狗缩着脖子撇韩氏姐妹一眼,大声道:“大官人,这两人小民都认识,但她们没有雇佣我,真的没有啊,都是小民一人所为,小民愿意承担一切罪责,绝不冤枉好人啊……”
樱宝与老爹被这狗东西气的倒仰,回头看那韩氏姐妹,只见她们脸上闪过一抹得色。
梅县令见犯人痛快承认罪责,心下十分满意,只想早早了结这桩案子,自己好去整理卸任事宜。
于是让犯人在招供上画押摁手印,准备宣判。
姜三郎不满,上前一步抱拳道:“大官人,我女儿确实被那韩氏姐妹雇凶绑走,您不能就这么结案……”
“放肆!”
梅
县令怒了,“本官断案何时用你一个乡民指摘?你认为韩氏姐妹雇凶也得有证据,光凭一个无知小儿口述,就揣测她们是作奸犯科之辈,你在拿朝廷律法当儿戏吗?还是认为本官昏庸,可以被你这等小民随意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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