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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都掏出來完了,包也空了,就是沒有粉色錢包。
她瞪大眼,「我錢包丟了。」
周秋白:「你先想想,是不是沒帶?」
「不會沒帶,我上車還是從錢包里掏的硬幣呢。」趙孫語摸摸短褲上的口袋,「也不可能裝這裡啊。」
她一說上車,周秋白腦子裡閃過一個人影,「你上車的時候,那個手臂上文青龍的男人,是不是就走你後面?」
「是在我後面,我第一個上去的,當時車上有個空位,我坐那,他就站我旁邊了。」
趙孫語欲哭無淚,「不會是被他偷走了吧。」
周秋白也不確定,「不一定,說不定是掉車上或者掉路上了,我們一會兒去公交總站問問,沒有的話再去警察局問。」
說是這麼說,但他倆都清楚,不可能是掉了,他一直站她旁邊,要是掉了他這麼細心的人肯定能發現。
應該就是她上車投幣的時候,男人看見了她錢包里一疊紅艷艷的鈔票,跟在她後面渾水摸魚扒走,還沒來得及去後面,周秋白上來趕他,他稍微抵抗一下就順水推舟地走了。
元洲太破了,公交車都已經老化得不成樣子,監控早就壞掉拆了。
思及此,趙孫語哀嘆一聲坐回去,對馬松揮手,「你去吧,我不跟你搶了。」
這時候安慰再多話都沒什麼用,周秋白想到另一件事,「你怎麼有這麼多錢?叔叔阿姨給的?」
「不是啊,我的第一桶金。」趙孫語鬱悶地托住臉,「我之前去省城掙的。」
「掙的?」周秋白意外,她這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金貴人還會掙錢了。
「嗯。」趙孫語點頭,錢丟了,之前準備的驚喜也帶動不起她的情緒,低喪著說,「我一個播音老師以前的學生準備拍歌mV,但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女主角人選,過來看望她散心,覺得我形象挺合適,就請我去拍,後來又覺得我唱歌音色不錯,在裡面和了幾句副歌,得學一個月聲樂課,所以回來的有點晚。」
「那麼多錢,我媽就留給我三千塊,結果丟完了。」趙孫語不開心地噘嘴。
周秋白摸著她的頭順撫她頭髮,一本正經又略帶憐惜:「真可憐。」
趙孫語一秒破功,笑著打他,「能不能好好安慰。」
「哇——趙孫語你竟然偷偷去拍mV了,馬上就成家喻戶曉的歌手了。」
「太假。」
周秋白笑,「怎麼才真?」
趙孫語精神一緊一松,這會兒酒氣上頭,頭暈的更厲害了,輕飄飄說:「你給我跳個舞吧,我高興高興。」
「我哪還會跳?」
趙孫語想了想,點頭,「也是,那就蹦躂幾下。」她轉過頭,問徐藝秋和聞歆,「周孫孫給你們表演過芭蕾舞謝幕禮沒有?」
從發現丟錢開始,周秋白和趙孫語之間拉扯出的親密依戀的氛圍就插不進第三個人,而且也不適合他們說話,徐藝秋就和大家一塊看著沒插話。
突然被cue到,她霎時就想起來去年做廣播體操,周秋白在籃球場和6長青打鬧完,優雅行謝幕禮的模樣,當時遠遠看著,只覺得心裡喜歡的緊,也沒想太多,更沒料到會有一天和他這麼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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